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那双凸出薄眼皮的蓝眼睛饱含恶毒,冬瓜样的肥脸,挤出了三四层下巴。而当臃肿的脸贴上木精灵的面颊,中毒般嗅闻滋润的皮肤时,那软塌塌的震颤感真切堆挤在雅星迪的身上,送去寒冷的反胃感。他拼命抗拒,抖得床垫的弹簧狰狞惨叫,却喊不出求救或辱骂的抵抗,因为他的嘴让布料堵实了,不,那是有着淡淡咸味的纱制品,是瑟兰的精灵习惯的贴身衣物。
肥胖的诉命议员拍拍木精灵的脸,拿起只黑色的短纱袜,死命往鼻孔里吞吸气味。那贪婪的猪脸和轻贱的热爱之言,让奋力挣扎的老精灵浑身寒颤,听明白了这混账有多么作呕的癖好:可爱的死男娼,你们这些长耳朵,不是最爱雾纱的轻盈?瞧啊,连贴身的汗衣袜子,都要用它们编织,多是诱人的靡乱啊。唔,真醉心的香味啊,闻闻看啊,与足底激吻整一天的气息,可比添了药的上品酒更让人沉迷。要不是我怜香惜玉,要用其余的宝贝堵住你吵闹的小贱嘴,还真想把它们套在头上,不,吞进肚里,回味无穷啊。
虽然吐不出话,但木精灵的眼瞳已束为猛兽猎食的利刃之状。这比毒蛇更阴冷比虎豹更凶狂的竖瞳是在咒骂,诅咒变态的肥猪终将坠入炼狱,受永无宁日的酷刑折磨。
果然贞烈啊,没有惧怕,诉命议员扔开被吮湿的纱袜,掐着木精灵的脖子,吐出舌苔厚白的舌,在那纤长的耳朵上舔舐不停,活像是享用珍贵的蜜饯,知道吗?你们这样的老东西,最招人喜欢。你不是年逾三百岁,独身自好近一个世纪吗?嘿,老了命的废物,我可清楚,你们这堆长耳朵在度过生育期后,男性的宝贝就萎缩得近乎消失,呀,看看,白净的嫩芽,比孤儿院的可怜虫更精致玲珑,多少年未有雄起了?呦,生气吗?有愤怒的必要吗?你说,你们这种萎了根的东西,哪算得上男人算得上雄性?可不是生下来给人疼爱的母狗?
即使濒临窒息,木精灵仍在反抗。诉命议员自然不会真掐死他,自然松开手,扯掉堵着嘴的纱袜,从口袋里掏出金属质的球枷,塞进还在大喘气的口里,边吞吸着涎液,边继续语言上的凌辱:
没关系,没关系,我会好好疼爱你的。我会叫你明白,在无法逾越的身份差之下,你只是头待宰的羊羔,你以为你的电话是私密的?我可都听得津津有味啊,你寄予希望的老记者?嘿,他会老实的;你黑水的朋友?哈哈,我只能说,黑水的狗可没有咬我的胆量。来吧,你不是自尊的男人,是好脸面的老头吗?等我爱得你磕头求饶时,你还能记得自己是雄性吗?你不是信仰帝皇视非异性的关系为不大洁吗?哦,敬爱的帝皇啊,看着吧,在我拍肿这翘得恰到好处的屁股时,祂如何来搭救你这信徒的无助?哦,我想想,你还有哪些亲人——没有,全在棕皮们的圣战中死绝了吧?真可怜啊,在军队效命的儿女都死在战争结束的前夕,你的帝皇可真是无情,若叫祂的使者伟大的常青武神提前半年降下圣罚,恐怕我就无幸与你这风骚的老婊子在康曼相见了吧?
说着,他扯开衣服,摸向木精灵的**处。此时,呼够气的雅星迪已回过神,愤怒地挺动腰身,势要甩开那肮脏的肥手,却在听到一个名字后失了力气,绝望地躺倒,任由他玩弄:
亚蒂尼,是你挚友仅存的血脉,唯一的孙女吧?说实话,冰冷的金精灵也挺有魅惑力,如果你这甩尾巴的笨狗再这么顽皮,我可不介意邀请她来此观光,或是跟你玩玩更刺激的把戏啊?差了这么多年岁的一对丽人儿,一个是纤细苗条的禁欲干爷爷,一个是丰满高冷的纯洁乖孙女,就算不爱女人的我,想想也是头脑充血啊,对不对呀?
见挣扎停止,诉命议员非常满意。他抽回手指,吸走沾染来的腥臊的气味,吐出**得偿的舒爽,摘走堵塞声音的球枷,舔干净那液体,笑出居高临下的命令,说出特权给予的自信:不错,婊子公狗,你还有认清现实的理智。记住吧,服侍好我是你仅有的出路,现在,张开嘴,吐出那条贱舌头,我要好好尝尝它的滋味——
余音尚存时,卧室的木门燃起了火,那火聚为长蛇,裹着炙热的光撞上诉命议员脸部的赘肉。若无一层不识相的金芒及时遮挡,只怕这头肥猪已烧成了脆皮烤猪。见储于体内的庇护之盾被激活,议员顿感不妙,像个皮球一样滚到墙角,吼得满身肥肉波澜起伏:全是吃闲饭的废物!……
余音尚存时,卧室的木门燃起了火,那火聚为长蛇,裹着炙热的光撞上诉命议员脸部的赘肉。若无一层不识相的金芒及时遮挡,只怕这头肥猪已烧成了脆皮烤猪。见储于体内的庇护之盾被激活,议员顿感不妙,像个皮球一样滚到墙角,吼得满身肥肉波澜起伏:全是吃闲饭的废物!
为回应议员的震怒,残破的木门飞撞在墙,折成两半。踢开门的男人则眼冒火光,随时准备焚毁无耻的罪犯,可见床上的木精灵只挂着几缕残纱,火光登时消散。德瓦急忙抽出随身的匕,小心地割断勒紫朋友手脚的鱼线,想将他搂在怀里,又推了开,卷起被褥帮他遮盖,转望还骂骂咧咧试着起身的议员,眼里的怒火更旺:
叫吧,他们死干净了,你慢慢叫吧。
烈火缠绕庇护之盾,令隔绝伤害的奇迹之光迅褪色。软了腿的议员扒着墙,刚站直了腰板,又给硕大的肚腩牵向地面,摔了个狗啃泥。什么变态的情蔑视的权力怡然的淡定,通通闪出这畸形的躯壳,叫这头龌龊的肥猪现了原形。
吵嚷中,议员在质问,质问这失心疯的圣恩者从何而来。言谈间,不难听出,兼任法官之职的诉命议员全不把黑水的人放在眼里,料定他们是无胆暗杀的鹰犬。可除了黑水,议员又想不出,在康曼城之内,还有谁敢妨碍自己的好事以至于像要宰了自己?
私人恩怨,德瓦·格拉戈踹了脚议员的要害,看了眼染红的黑皮鞋,在惨痛的猪叫里打开衣柜,把一套衣物捧到床头,背过身去,快换吧,没人看,我不会看的。
阳光微暖,年老的心没了困惑和恐慌,已是有力的安详,心的主人则睁圆了竖瞳,说:
谢谢,格拉戈先生。
换好一套深灰色的纱衣后,雅星迪·艾普菲洛又站到德瓦·格拉戈的身前,深深鞠了一躬。接着,他瞅向还捂着会阴打滚的议员,浑圆的眼瞳又一次收束。若要描述他的眼神,憎恨可不够恰当,最精准的形容该是嫌恶——一个洁癖者迫于无奈,捏着鼻子踩进熏肿眼睛的公共厕所的嫌恶。
终于,他的目光落上关掉的掉风扇。木精灵拿出与窈窕的身材不符的力气,抡起电风扇,站回议员的身前。危险的阴影遏制住痛觉,让缩成团的肥肉举起虚弱的手,开口求饶:报警,报警我要求警察来
要警察来?不该是你去自?
我我自我自
好啊,去炼狱的刀山上爬行,蠕动到帝皇脚下自吧。
风扇的铁网罩重重砸断议员的手肘。这件由聚合物与钢铁组成的制冷设备,成为施以惩戒的最佳刑具。没多久,网罩砸得变形,螺丝钉嵌入肉里,扇叶被鲜血覆盖,受刑的人是苦苦哀求,险些被凌辱的受害者还没出足气,又拿电风扇的插头猛拍那张可恨的脸,直到戳烂鼻孔戳破眼球,才消去被凌辱的愤恨。
要是再补上几轮,木精灵定能处死这罪大恶极的可憎者,可在这关键的时刻,不知是心软还是害怕,他扔开快要断成两截的风扇,去拿还在床头充电的老人机:报警吧不,格拉戈先生,黑水可有设立举报的热线?啊
在微微的惊愕中,德瓦握住木精灵的手,抽走点亮屏幕的电话。接着,他走向神智尚清醒的议员,闭上眼,抬高腿,猛地踏落,在骨血飞溅之刻释放熊火,只留一具无头的焦尸在油脂的香气里抽搐:你心太软了,做事就要做绝。
怔住了,雅星迪是怔住了。当他明白议员已是尸体的第一秒,脱口而出的却非自己的困境:你怎么办?
我是圣恩者,杀了人也不至于判刑,这时候,德瓦看向窗外的朝阳,感到一种久违的温暖在血液里流淌,忽然生出了冲动受任何处罚也心甘的冲动,但张开口,说出的又是其他,我在共治区有些关系,我往那边跑你也走吧,康曼城不配留住你,回瑟兰去,到别处去,不必待在这里,待在这烂了根的土地
到处是摄像头,是监控,你能怎么脱身?不试试,又有谁知道?德瓦甩过头,再没看木精灵一眼,而是朝客厅走去,打算处理议员保镖的尸体,收拾吧,我送你离开,希望你记得,这肮脏的灰都腐朽的格威兰至少有位朋友在乎你。……
到处是摄像头,是监控,你能怎么脱身?不试试,又有谁知道?德瓦甩过头,再没看木精灵一眼,而是朝客厅走去,打算处理议员保镖的尸体,收拾吧,我送你离开,希望你记得,这肮脏的灰都腐朽的格威兰至少有位朋友在乎你。
简介关于四合院开局,秦淮茹要嫁我!新作品出炉,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品,希望大家能够喜欢,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力,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
简介关于警号重启不小心成为警界神话本故事里的案件全是作者瞎编的,如有雷同全是瞎编。6明的一路成长都离不开这些人的帮助越来越强大的6明不小心成为了星沙警界的神话!...
我可是你的房东!没关系。我大你整整六岁!女大三,抱金砖,我抱两砖,我赚了。我!别说话了,喝点牛奶。我们只是从小玩到大!你居然想追我!所以我们这叫青梅竹马。你知道我那么多糗事,你还喜欢我?这叫知根知底,门当户对。我!对了,给你介绍一个姐姐,她人很好,我觉得你们一定能够相处白月光和女房东。或许这一次重生之路,多了不同的选择。...
关于穿越之养儿不易江又梅因车祸穿越成了一个古代农村小寡妇,身份够悲摧的。好在有个小包子,聪明懂事又贴心。什么这,这,这么多银子都得存着儿啊,娘想吃肉,还想戴个金箍子,咱少存些行不不行江又...
简介关于入世成仙这是男主从一个单纯天真慢慢成长起来,途中遇到冤家,朋友和爱人,又经历背叛,生死和陪伴,直到最后才知道身世,也迎来了噩耗,但没有崩溃,与这片大6一起抵抗外域敌人。...
简介关于破晓之行无重生系统等金手指,纯丧尸模式类故事。一个苟活于末世的普通人,在面对承诺责任情感家国时,将何去何从?我们一起,冲出破晓,拥抱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