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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言還想跟人說不用這麼麻煩,因為他根本沒有要掰彎靳澤的意思,但周韻已經將電話掛斷了。
他無奈地看著電話被掛斷的頁面嘆了口氣,沒將這事兒放在心上,脫了衣服去洗澡。
等到洗完了擦乾,淮言才反應過來剛剛太急了,沒拿自己的睡衣進來。
總不能還繼續穿著這套節目組準備的睡衣睡覺吧?
淮言想了想,還是朝著外面開了口:「哥哥,能幫我拿一下我的睡衣嗎?」
外面傳來一陣響動,很快到了門口。
淮言此時不著寸縷,靠在門口等著對方敲門將衣服塞進來。
結果靳澤卻說:「言言,節目組把我們的睡衣收走了,你不記得了嗎?」
淮言一愣,是嗎?
但也似乎是節目組能做出來的事情,畢竟睡衣都給他們準備好了,好像確實也不會再讓他們穿自己的了。
淮言在心裡罵自己真傻,這都想不到,轉頭哦了一聲,重穿上了那件貓咪睡衣。
他這回沒再帶上那根讓人看起來很羞恥的鈴鐺項圈,也沒將那根發箍帶上。
少了那兩樣東西,這件連體睡衣除了身後的貓尾巴,看起來就順眼多了。
出來的時候,靳澤朝著他空蕩蕩的脖子看了一眼,什麼都沒說,朝著他笑了一下進了洗手間。
淮言原本還一直記著,周韻跟他說的要給他發什麼秘訣這種東西,但後面就忘了。
今天一天的行程實在太忙碌,他洗完澡就有些困了。
原本只是說等頭髮不滴水了就去吹乾,坐著坐著就睡著了。
靳澤出來,就看到了半靠在沙發上閉著眼睛的青年。
淮言呼吸清淺,顯然已經進入了淺眠。
但他的頭髮還在滴著水,就這麼睡了,怕是明天早上起來要頭疼。
靳澤輕輕地在淮言的耳朵上揉了揉,「言言,先別睡,起來吹頭髮……」
淮言眼睛重得睜不開,聞言將眼睛睜了一條縫兒,看見是靳澤,他下意識地點了點頭,但實在太困了,點完頭又倒了回去。
看著青年的樣子,靳澤無聲地笑了笑。
也沒喝酒啊,怎麼看起來像醉了一樣?
他將青年重放回沙發,起身去拿了吹風機插上。
淮言被他扶著在沙發上背對著他乖乖坐好。
剛剛被拉著坐起來的清醒,在靳澤輕柔的動作下又化為了睡意,要不是靳澤托著他的頭,或許就要栽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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