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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言不和他說話,他還能不跟淮言說?
「一起洗澡吧言言?」
淮言沒聽清楚:「什,什麼?」
靳澤將兩人的睡衣都找了出來,抱著睡衣走到他面前,「今天下了泥地又進了池塘,一起搓澡吧,晚上睡得能舒服一點。」
淮言臉紅了紅,果然是他又想歪了,原來只是搓澡而已。
他不是那種能坦然在別人面前光著膀子的人,面對靳澤就更加困難了。
於是他下意識搖了搖頭,「還,還是不了吧?」
靳澤的臉色隨著他的話音落下,露出了有些難過的表情。
「言言是不是,喜歡那個宋寒寒?」
靳澤話里兩者的跨度實在太大,淮言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啊?沒,沒有啊……」
他支支吾吾解釋不出來,他投宋寒寒那一票,本也只是為了讓自己看上去更像個直男而已,當然是跟喜歡沒什麼關係。
靳澤目光炙熱,站在他面前,像是等著他一個答案。
淮他咽了口口水,看上去有些緊張:「只是因為第一次投票,我,我……」
靳澤的目光亮了亮:「因為你不知道可以投給我對不對?」
靳澤覺得自己的解釋非常合理,一定是因為淮言以為只能投給異性,所以才沒投給自己。
他一副果然是這樣的表情,都不用淮言解釋點什麼,就自己把自己給哄好了。
他覺得壓在他心口的大山豁然就被搬開了,整個世界都明亮了起來。
淮言看著眼前的一切,都還沒反應過來,愣愣地露出一個疑惑的表情。
靳澤看著對方的樣子,又覺得淮言不選他,根本就是節目組的錯,如果節目組說可以選同性,那淮言肯定會選他的。
他這麼想著,越來越覺得剛剛沒和淮言說話的自己簡直不是個東西。
他半推半抱地將淮言重帶進了臥室,「言言,我仔細想了想,覺得自從分開之後,你就變得有點奇怪了。」
淮言的脊背慢慢繃緊,「哪,哪裡奇怪了?」
靳澤掰著手指,一樁一件地細數他的「罪責」,上到睡覺的時候都不愛摟著他了,下到牽手的時候不喜歡跟他十指相扣。
如果不是靳澤都說了出來,淮言自己都意識不到,原來他們以前的接觸有這麼親密。
不過親密歸親密,以前他還沒對靳澤感情變質,那麼一切都好說,現在他每天面對自己喜歡的人,確實是變得不適應了。
果然儘管他一再偽裝,都很難逃過靳澤的眼睛。
不過還好,靳澤現在只是覺得他們之間這些變化,是因為兩人分開了四年,有些生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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