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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家宝顺势抱住了她另一条腿。
“你俩有事说事啊,这是干啥啊?”司湉湉惊了,她才几天没下山啊,现在见面都行这么大的礼吗?
“二丫,你去哪了啊?”王玉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委屈的好像一个三百斤的宝宝。
司湉湉满脑瓜子长问号,她去哪关王玉花什么事,总不至于几天没见,她想自己想哭了吧?
再一低头看王玉花的模样,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赵家宝是眼睛肿成了一条线天,而她则是嘴巴肿成了猪嘴巴,这两口子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没去哪啊,家里没粮食了,我上山打猎去了。”司湉湉随便扯了个谎。
“打啥猎得在山上呆这么多天啊?”赵家宝不依不饶,那模样仿佛好像是撒娇?
司湉湉一阵恶寒,这两口子没憋好屎吧?
“就是啊,你要吃什么去我家拿,只要你别走就行。”王玉花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鼻涕还想往司湉湉身上蹭。
“住手!”一看王玉花的动作,司湉湉差点原地蹦起来,“你们两口子到底啥事,不说我可走了。”
“别走!”赵家宝喊得撕心裂肺,犹如在呼唤自己亲娘。
司湉湉不知道,现在她在赵家宝眼里,比亲娘还要亲上三分,至少亲娘不会抬腿就走,更不会把他屁股打开花。
“七天前,县令老爷派人来了。”赵家宝收拾了一下心情,开始讲述七天前朱有敬派人来的事情。
其实自从他们流放至此,朱有敬有事没事都会派人来一趟。
这事村里人都知道,因为每次朱有敬的人来了,不仅要找魏远卿的麻烦,也要找村里人的麻烦。
趾高气昂的在骂够了魏远卿之后,便开始在村子里扫荡,几乎是见到什么抢什么,吓得村里的母鸡都不下蛋的程度。
村民们敢怒不敢言,连带着对魏远卿和司湉湉就没有好脸色。
本来他们这里就穷的叮当响,自从他们两个来了之后,还带来了蝗虫,即便是他们两个不招灾不惹祸,大家也不愿意和他们来往。
每次这些人来了之后,作为村长的赵家宝自然是要负责接待的,也是受灾最严重的一家。
七天前,朱有敬的人来了,赵家宝还如同往常一样接待,想着应该是年关将近,又来扫荡了。
带着人去了司湉湉家里,推开门一看,人去屋空?
大冬天的,赵家宝汗珠唰唰就掉下来了。
魏远卿和司湉湉是罪民啊,不能随便乱跑的,他作为村长更是有职责看管职责,现在人丢了,他要倒霉了。
好在王玉花反应迅,将家里养的十几只大母鸡孝敬了上去,朱有敬的人才勉为其难的说只要赵家宝将人找回来,他们就不上报县令老爷了。
“这是猪油精的人打的?”司湉湉面露羞愧,没想到她只是挪了窝,连累这两口子双双挨揍。
“不是。”赵家宝摇摇头,十几只母鸡就能打的人,不至于下手这么狠。
司湉湉眼睛一瞪,凶相毕露问道:“那是谁?”
俗话说不打不相识,这两口子现在跟自己关系不错,她不能袖手旁观眼看着他们被欺负。
敢打她的人,反了天了!
王玉花鼻子一酸,啪叽冒出个鼻涕泡:“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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