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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供应运行（第1页）

冬天来了，定居点周围地区覆盖着厚厚的积雪。气温骤降至冰点以下，导致食物以及所有其他必要资源变得稀缺。艾莉莎和其他一些具有武术原型的猎人尽可能多地狩猎，不断壮大的社区的其他成员经常从城镇的残余物中收集物资。

但选择的余地却一天比一天少。当地市场上的不易腐烂的商品已经被清理干净，聚会团体被迫每周都走得更远。他们到处现了几个加油站，还有几家快餐店，但大多数情况下，他们被迫采集蘑菇和浆果等野生食物。

随着冬天的来临，连那些食物来源都枯竭了。

艾莉莎坐在卡门的锻造厂旁边，她的妻子正忙着将一块金属打造成可能会成为一把剑的东西。她看着另一个女人的锤子不断地落在滚烫的钢铁上。艾莉莎喜爱的长矛——卡门的另一件作品——就在身边。他们经常遭到袭击，她不敢手无寸铁地走来走去。

不再。

最后，卡门对这个形状感到满意，于是她把它塞进了熔炉里——这实际上只是一个火坑——然后叹了口气。然后，她转向艾丽莎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艾丽莎说。她坐在一把露营椅上，那是她和其他几个人回来收集他们留下的物资时从家里取来的。房子的大部分都被某种未知的怪物撕成了碎片，但椅子和其他一些必需品却幸存了下来。

“是的——不买，”卡门说。来吧。放在我身上吧。”

“为什么一定有什么事情是错的？我就不能只是看着我老婆工作吗？”她问。

“再说一次——不买。除非出现问题，否则你永远不会停止前进。生什么了？”卡门问道。

艾莉莎叹了口气。“一如往常。没有足够的食物，”她说。“木材不够。真的什么都不够。我们这里现在住着近三百人，除非有什么改变，否则我们根本无法度过冬天。”

“哦。那。”

“是的。那，”艾莉莎同意。

卡门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然后抓住了一个她经常用来当椅子的巨大树桩。它的重量至少有三百斤，但以她的力量增强，她连挣扎都没有。卡门一直是一个坚强的女人，但她已经开始接近人的水平。

当然，这是以她的其他属性为代价的，而这些属性都没有得到任何重大投资。尽管艾莉莎提出了警告，但卡门对增加她的敏捷、体质或更短暂的以太属性没有兴趣。

“我们很快将不得不进行另一次供应，”艾莉莎说。“我正在和罗曼谈论这件事，他认为我们应该明天就去。”

“米吉不会喜欢这样的，”卡门说。

“你呢？”

“我也不喜欢它，”她承认。“但我是成年人，我知道这里生了什么。要么你做需要做的事情，要么我们谁也活不下去。”

“其他人可以走了。”

卡门摇摇头，然后把手放在艾莉莎的大腿上。“你是这里的最高级别，”她说。“面对现实吧——你是整个社区中最重要的人。”

“罗马——”

“是一个没人喜欢的混蛋，”卡门说。“他尝试。他和任何人一样努力工作。甚至更难。但想想吧，艾莉莎。每个人都看到你在前线，带头冲锋。与此同时，罗曼和所有非战斗人员一起在后面，在相对安全的地方开火。最重要的是，他是那个告诉每个人他们只能吃这么多食物的人。他们必须工作，否则就会被赶出去。”

“没有他，这个地方就会崩溃。”

“我知道。你懂的。在内心深处，大多数其他人也是如此。但仅仅因为他们认识到他的重要性并不意味着他们喜欢这个人。天啊，他已经救了我两次命了，但我还是很难容忍他。”卡门说道。

大多数人并不特别关心罗曼这一事实对艾丽莎来说并不是什么新闻，尽管她当然认为这不公平。如果没有他的影响，这个小社区早就失败了。如果他没有实行配给或坚持每个人都必须以某种方式做出贡献，人们就会挨饿。无论是采集还是狩猎，没有人可以免除粮食采购税。

“他是个好人。”

“再说一次，我并不是说他不是，”卡门举起双手表示投降。“我只是说他是个混蛋。没有人喜欢混蛋。”

艾丽莎摇了摇头，然后弯下身子，双手抱头，按摩着太阳穴。她当然没有报名领导一个社区，而且她也不认为自己适合这个职位。然而，由于她已经达到了九级——这使她成为聚居地中等级最高的人——人们向她寻求指导。当她走的时候，社区也会跟着走。

“没关系，”她说。

“我认为这比你想承认的更重要，但是好吧，”卡门说。“那么——你认为你还要走多远？”

艾莉莎耸耸肩。“至少有几英里，”她说。“也许更进一步。里克说，上次爬上水塔时，他以为自己看到了北边十英里处的一些建筑物。所以，在最坏的情况下，我们也只能去那里。”

“有什么迹象表明这里有人居住吗？”

“不是人做的，”艾莉莎回答道。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她试图理解世界已经生了多大的变化。以前，伊斯顿距离西雅图市区只有几英里，但现在，周围几十英里除了森林什么也没有，只有零星的废弃文明遗迹。当艾丽莎爬上市中心的水塔时，她亲自证实了这一点。

看来他们已经将当地所有的幸存者都集中到了一个地方，这让人既惊悚又欣慰。可怕的是因为它表明死亡率接近百分之七十或百分之八十。另一方面，大家愿意聚集在一起，为了更大的利益而共同努力，这无疑是一件好事。艾莉莎看过足够多的世界被军阀统治的后世界末日电影，她庆幸这样的命运没有生。

也许在人口较多的地区情况有所不同。或者可能不是。不管怎样，她不能关心那些无法以某种方式证明的假设。相反，她需要关注自己的情况。

有一会儿，她和卡门坐在一起，享受着彼此的陪伴。米格尔和其他幸存的孩子一起在主楼里。如果没有原型的帮助——界限似乎是十五岁——他们还没有做好在新世界生存的准备。

“圣诞节你会回来吗？”卡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