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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承儒欲望左邊看去,國公夫人立馬站過來些,擋住他的視線,一臉認真道:「等晚上,娘再好好教訓你爹。」
花昭看到,她公公正悄咪咪往旁邊的小路溜去。
季承儒深深看自家娘親一眼。
薄唇輕啟:「爹,清月樓好玩嗎?」
貓著腰身的國公爺頓時挺直背脊,一口反駁道:「你胡說,我沒去清月樓!」
角落的花昭哭笑不得。
國公夫人:「…………」
季承儒轉身,雙手依舊負在身後,神色嚴肅的看著自家老爹。
國公爺才反應過來,「咳咳……我是有點事兒外出一趟,這不回來了嗎?你趕緊去換衣服,等會幾位族老就到了。」
季承儒微微挑眉,「不急。」
他垂眸,拂去袖口上的白色飛絮,慢條斯理開口,「是清月樓的小曲兒不好聽,爹竟未去清月樓?」
提到國公爺感興的事兒,他連忙擺手道:「清月樓的兩個頭牌被望星樓給挖走了啊,其他人唱的小曲難聽得緊,不如去望星樓。」
花昭噗嗤一聲,趕緊捂住自己的嘴。
「哦,那今日望星樓的頭牌唱了幾小曲兒?」
季承儒的話一出,國公夫人暗叫不好,死勁給國公爺使眼色。
奈何國公爺興致上來了,完全沒注意。
他咧牙,嘿嘿笑道:「唱了好幾呢,都是你爹我愛聽的小曲兒。」
國公夫人用力剜他一眼。
蠢貨!
季承儒點點頭。
「都是爹愛聽的小曲兒啊……」
「是啊……不是……」國公爺總算是反應過來了。
季承儒冷冷勾唇,「換地兒了?望星樓?」
「不是,紫喻啊,今天是你爹我的生辰……」
國公爺要解釋,季承儒看向自家娘親,語氣雖輕,卻不容置喙,「接下來的半年月銀別給了,娘也莫要悄悄塞銀子給爹。」
國公夫人小雞啄米般點頭。
季承儒瞥了自家老爹一眼,邁步往蘭苑走去。
待人走遠,國公夫人一把擰住國公爺的耳朵,「我說你怎麼好長一段時間沒去清月樓了,原來是換地了……為老不尊的死鬼,差點連累老娘被兒子訓……」
罵罵咧咧的聲音飄遠了。
花昭從角落裡出來,哈哈大笑出聲。
老子活成兒子。
這一大家子反派的相處日常,還真是好玩。
回去蘭苑的路上,花昭的嘴角就沒下來過。
「沒想到國公爺愛去那種風流之地啊!」震驚之餘,阿綠感嘆道。
不等花昭開口,夏桃立馬說道:「清月樓和望星樓里的女子賣藝不賣身,國公爺只是愛聽曲兒而已,從不會亂來。」
阿綠眨了下眼睛,「哦,話說回來,國公爺和幾位少爺都沒有納妾啊!」
夏桃重重點頭:「這是夫人的命令,不允許國公爺和幾位少爺納妾。」
阿綠眼睛亮了,「你的意思,四少爺也不會納妾咯?」
「自然!」
「小姐,您算是嫁對人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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