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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洛阳之行三（第1页）

王射在卞玉邀请的第二天早早起来了，起来洗漱完毕。到练武场练了几套戟法，便去吃饭了，吃完饭便带着两个护卫去卞玉所在的勾栏了。到勾栏处，老鸨慌忙让人把王射带到卞玉处。等王射到达时，里面已有几个人在谈论风月了。从他们的装饰来看，都是贵族家的公子。这时，卞玉走了出来，向王射介绍那几个公子，卞玉指着那个黑的矮小的男子道，这是曹曹孟德曹公子，曹公子左边的是袁绍袁本初袁大公子，另外一位是袁术袁公路袁二公子。王射还不等卞玉介绍他道，各位大人久仰久仰（当时，他们已有功名在身。故称大人。）在下襄阳王射。曹道，汝父莫非是荆州刺史王大人。王射道，荆州刺史正是家严。

卞玉等他们相互问好礼后，命人上茶。道，奴家近日得一新曲，今特邀大家指正一下。说完，便走到琴旁坐了下来。把王射交给他的那首曲子弹奏出来。待弹完，除王射以外，其他三人接沉浸在曲子当中。过了一会，曹道，大家的技艺有进步了，这首曲子妙不可言，今年的花魁非大家莫属。曹又道，不知这首曲子是哪位高人写的。卞玉道，是王射王公子写的。曹向王射道，公子真大才也，公子这首词可以开宗立派了。王射道，大人过奖，这只是平常娱乐的，上不了台面。（王射嘴里这样说，心里可不是这样想的，小爷的这首词吓死你们。）其他人还未说话，袁术道，是的上不了台面，王公子还是多读点圣贤书吧，好用来卖给帝王家。袁术此话一出，连同胞兄弟袁绍也看不惯了，道，公路，不可无礼，各行有各行的出路，为兄看王公子是大才。孟德，说是吧。曹道，本初说的是。卞玉道，大家来此只谈风月不谈其他。刚说完，王射的仆人来报，荀攸来访。王射便向便于告辞。曹等人把王射送到门口，目送王射离去。

王射赶到府上时，荀攸正在客厅喝茶。看见王射来了，道，你府上的茶真好喝。王射道，好喝你走时多带点，公达来洛阳何事啊。荀攸道，我和叔公一起来的，我叔公来为蔡邕蔡伯喈祝寿的，我是应国舅的邀请来给他当幕僚的。王射道，你怎知我在洛阳啊，荀攸道，是从卢子干那里得到的。卢子干对你评价很高。

王射命仆人制备酒席，两人边吃边聊。一顿饭吃了几个时刻，因为荀攸下午还要去报道，吃完饭便离开了。

王射招来管家问道，为蔡邕蔡伯喈祝寿的礼品准备好了没有，管家道，好了。王射又安排一些小事，便去书房读书了。

到了蔡邕过生的晚上，王射便和家仆带着礼品去了蔡府。今晚蔡府门口车水马龙好不热闹，王射让仆人把礼品送上便走了进去。正好，曹也从外面进便约王射一起进去。两人到大厅便找了个拐角做了下交流歌词方面的心得。过了会，寿星蔡邕牵着个七八岁左右的小女孩出现在大厅，听他道，诸位能来参加老夫的寿辰，邕感到非常荣幸。大家随意，一定要吃饱喝足。

司仪道，仪式开始。首先是蔡邕的儿子及侄子向蔡邕拜寿，然后是蔡邕的学生及朋友向他拜寿。司仪准备说宴会开始，这时有一个不和谐的声音道，小女愿弹一曲给父亲拜寿。大家一看，原来是蔡邕的女儿要给蔡邕拜寿。蔡邕道，好。大家一边吃一边听小女抚琴。来宾齐道，蔡大人，家学渊源啊。

蔡琰的曲子肯能是初学，中间出错不少。这时大家鼓动蔡邕弹一曲，蔡邕也不负重望弹了一曲。蔡邕弹完许多年轻才子纷纷作诗向蔡邕拜寿，王射本想躲过去的，谁知袁术眼尖，看到了王射大声道，这不是荆州才子王射吗？王射看躲不过去便做了首诗向蔡邕拜寿，诗名《将进酒》：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蔡夫子，荀爽公，将进酒，君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王射把里面的内容稍微改了一下，蔡邕连忙命人把这首诗抄录下来。供大家传看，王射又道，今天蔡大人寿辰，小子斗胆向大人献一曲祝寿。蔡邕允了，只是袁术道，你不行不要在这丢人了。还未说完就被司徒袁逢骂了一顿。王射不管其他，坐在焦尾琴前弹了首凤求凰。等他弹完，大家还沉浸曲子当中，不知谁说了句好，大家才醒悟过来。

蔡邕连忙道，好技艺，犹如司马相公再世。大家连忙向其敬酒，以至最后被仆人背回家的。王射不知道是他今晚的表演深深地印在一个小萝莉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