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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的这段时间没有人进过书房,但最近我受到的影响越来越重,有时候或许我自己进来过也说不定。”林清秋难得地展露出一丝苦笑,随着他们的深入,眼前的景象也变得稍微明亮了些,就好像密室之中常年点着长明灯一样。
这里面是由一个个小房间组成的,每一个房间上面还会写上独特的牌子,而在大厅之中,则密密麻麻地挂着巨大的玻璃罐,在闪烁的烛光下分外骇人。
白雅臣凑近看了一眼,现玻璃罐中存放的竟是密密麻麻的腐化者尸体,而那用来泡着尸体的溶液,则是黄绿色的半透明液体。
“这应该是c6和海水的混合体。”林清秋伸手抚摸了一下玻璃罐,但转瞬却又收了回来:“等等,这好像并不是玻璃,而更像是一种……更软更有韧性的材质。”
手上传来的感觉有些湿黏,林清秋有些不自在地用丝巾反复擦了擦手,感觉自己刚刚触碰的并不是什么容器,而是一个活物,就好像抓住了因为下雨而打湿,所以皱在一起的蜘蛛网一样。
这些尸体按照常理来说应该已经被送去给海神了,怎么还依旧留在这里?
白雅臣绕过那些悬挂在房梁之上还有些摇摇晃晃的尸体向里面走去,空气中令人不适的气味越浓重,而在打开第一个房间之后,他才终于找到了那股气味的来源。
这是一个只有一张木板床的房间,在床头钉了一个简单的木头架子,有一个奄奄一息的腐化者被呈大字型绑在床上。
那已经不能称之为是“人”了,一根根粗大的管子深深地插进他的身体,手腕和脚腕上都有一道狰狞的疤痕,而整个胸腔都几乎被完全打开,白雅臣甚至能看见他胸腔里心脏的跳动——这个人竟然还没有死。
他大张着眼睛,一张脸因为过度痛苦而扭曲着,双手深深地抠进了木板中,已经完全变为硬质皮肤的手指上已经血肉模糊,鲜血与木屑一起混合着黏在一起。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他的眼睛能够看见白雅臣的到来,但他在见到那面具的一瞬间神经就绷紧了,双手双脚都在不正常地挣扎着,直到似乎碰触到了什么致命的地方,他才痛得呻吟一声停了下来,但双目之中依旧是满满的恐惧。
他的声音从干哑不堪的嗓子里吐出来,每一个字似乎都掺杂了金属摩擦的声音,嗓子深处还不时出破风箱似的呼呼声。
眼前的这副情景让白雅臣也忍不住有些悚然,他几乎是立刻就从血污与泥泞中认出了那张熟悉的脸,但他也感受到了这人的敌意。他犹豫片刻,将覆盖在自己脸上的面具缓缓取了下来,露出了自己依旧被腐蚀得很严重的手臂:“是我,马丁。”
“哦,老天……”马丁说两个字就要费力地喘上一喘,“你怎么可以自由活动?我以为你已经死了。”
“你怎么会变成这幅样子?”白雅臣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这座庄园应该不那么需要‘养料’才对。”
“哈……你在说什么鬼话。”马丁深吸了一口气,他痛得整个人都在不停颤抖,但浑浊的眼睛依旧盯着白雅臣手上的面具:“那群人什么时候停止过从我们身上索取?我倒是很好奇,你这个面具是从哪里弄来的?”
“偷来的。”白雅臣已经看出来马丁对这个面具充满敌意,他将面具收了起来,这才把目光移到马丁身上的这些东西上面。
“没用的,这东西你弄不下来。”马丁很快看穿了白雅臣的意图,“就算弄下来也没有用的,看见你手上的面具了吗?就是戴着这个面具的人把我弄成这副样子的,天哪……我如果没有变成怪物就好了,那样我在活活被剖开胸膛的时候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眼睁睁看着他们饮我的血,吃我的肉!”
林清秋的脸色有些阴沉,他的确没有这段记忆,但他也并不觉得自己可以失去身体掌控权这么久。
白雅臣也想到了这一点,他迅后退了两步,对林清秋低声道:“不对劲,我们先走。”
话音刚落,从外面突然传来了非常清晰的“咔嚓”声。
林清秋几乎是瞬间便拧开门向身后快退去,这后面的房间大多数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他将白雅臣往其中一个房间内推去,便要反手关上门。
“别动。”白雅臣反应度也是极快,他在林清秋动作的瞬间便将他扯了进来,两人一起藏在了最里侧的房间中。
“密室被人锁了。”林清秋没有再从房间中出去,自从自己下来后,那种不属于自己的感觉就再次复苏,而对常人而言难以接受的气味,却仿佛着了迷一样侵袭着他的感官。他一直暗自抵挡着这种诡异的感觉,猛一下和自己所需要的“养料”拉近距离,这让他的眩晕感和饥渴的感觉更加难以抵挡。
白雅臣也察觉到了他身体的紧绷,遂将他紧紧地贴近自己的身体,双手分别反扣住他的两只手,表面上看起来就好像他们正在拥抱一般。
外面再次恢复了寂静,似乎刚刚听到的声音只是幻觉一般,但在忽明忽灭的烛火中,白雅臣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越来越快。
那种令人压抑的,不适的感觉正像涨潮时的海水般,一点点地向他们这个方向蔓延过来。
“啪嗒、啪嗒……”
那是水滴落下的声音。
白雅臣抱着林清秋的手越收越紧,紧到自己的双手都微微抖。
紧接着,他便感觉脚下似乎有些不对劲。
他缓慢而僵硬地低下头,在一闪一闪的亮光中,看见自己脚下正在逐渐堆积的,青绿色的液体。
这种与海水混合在一起的腐化者血液正以一种惊人的度蔓延进来,就仿佛这房间中什么地方被人破开了一块,只短短几个呼吸之间,带着腐烂气息的海水就已经没过了他的膝盖。
“清秋!”他听到自己短暂而急促的声音,但他怀中抱着的物体却没有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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