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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天天的就这么过去了,一转眼,宜修入王府已经过去三个多月了,府中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和前世差不多。
府邸里现在主事的是侧福晋宜修,后院里只有有一个格格齐月宾,和五个侍妾,分别是李氏李月茹,费氏费云烟,张氏张毓倩,陈氏陈怡宁,林氏林常芝,目前受宠最多的除了宜修就是费云烟。
“主子,外边各院的侍妾过来请安了。”剪秋从外边走进来,对着正在梳妆的宜修说道。
“这不年不节的,可打听到是为何事而来的?”平日里宜修为了偷懒,免了各院侍妾的请安,今日倒是不知道为何了。
“奴婢打听到张氏说她的胎是陈氏做手脚落掉的。”
“哦?张氏的胎不是她自己不小心摔落的吗?”
“走吧,出去看看吧,顺便着人去打听一下王爷今日何时回来。”
宜修到前厅刚坐下,张氏就立马跪下哭哭啼啼的求宜修为她做主。
“好了,先别哭了,先起来说说是怎么回事儿吧,你这不说所为何事,我要如何为你做主呢。”宜修被张氏哭哭啼啼的声音吵的头疼,但又不得不做做表面功夫。
“回福晋,奴的孩子,并不是奴不小心摔的,是那日奴跟陈姐姐说话,被陈妹妹嫉妒推倒摔没的,请福晋为奴未出世的孩儿做主啊。”张毓倩说着又跪了下去。
“陈氏,张氏说她的胎是你推的,你可有何辩解?”
“回福晋,奴没有,那日奴确实在花园碰见了张姐姐,但奴只是同张姐姐打了个招呼就走了,并未与张姐姐生冲突,奴冤枉!”陈怡宁说的不卑不亢,仿佛胜券在握。
“张氏,你可有何证据,证明你的胎是陈氏动的手脚?你说你的胎是陈氏害得,又为何今日才说?”
“奴.....当时花园内只有奴和陈妹妹以及彼此的侍女在,奴今日才说是因为当时陈妹妹说,只要奴敢说出去,就叫奴不得好死啊福晋,奴实在害怕,不敢说出口。”
“那你今日又为何敢说出来了?”
“奴日日夜夜都能梦到那个未出世的孩子向奴啼哭,问奴为何不帮他做主,奴实在不愿再忍下去了,请福晋一定要为奴的孩儿做主啊!”说着张毓倩又哭了起来。
“陈氏,你可认?”
“回福晋,奴不认,奴从未做过此事,何来认不认这一说。”
“绘春,去看一下爷到哪了,爷回府以后请爷过来一趟。”
“是。”
“二位先妹妹起来坐下吧,待会爷来了,自会替你们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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