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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所有的难民开始跪在地上开始祷告,诺巴底的思绪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吆喝给打断,身旁的特里也双膝跪地磕头祷告。诺巴底心里没由来的产生一股厌恶,不为别的,单纯只是因为对难民祷告的行为产生厌恶。难道自己是憎恨神树教?
诺巴底抬起头,仰望着只要在阿尔蒂斯特就能观测到的世界树,他凝视着,内心突然涌上某种暖意。这让诺巴底内心五味陈杂,对神树教的厌恶,和对世界树的好感,犹如他的兵器一般。
矛盾。
诺巴底心烦意乱,他想离开难民祷告的地方,他站起身,背对着篝火走远了。而他同时也注意到了,他背过身的一瞬间,那跪在地上磕头祷告的特里那转瞬即逝的目光......和一些难民的目光。诺巴底决定不去理会这些,他现在只想找个地方先整理下思绪。
诺巴底慢悠悠的走着,他站上了一个小土坡,深吸了几口气,他抬头望去夜空中依稀可辨的世界树的枝干,随后闭上了眼,感受着夜风中的凉意。
没能弄明白的事情没能变少反而越多了,现在记忆一点也没有要恢复的样子,他的内心很焦急,不是因为对自身一无所知而急躁,而是为了某件未竟之业。是的,他有必须而且马上要做的事情,他的潜意识在告诉他,然而他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
就在他心烦意乱之时,一道视线愈加让他烦操,这道视线不是从篝火方向传来的,而是其他方向,诺巴底猜测可能是窥探难民营的野兽......或者魔兽。心情烦闷的诺巴底决定拿那只可怜的魔兽出出气,他怒的睁开了眼,向视线方向看去,而对方似乎被吓得不轻,视线很快就中断了。
但是那股气息没有离开。
诺巴底定神看去,气息来源的方向是一台马车,马车被一层厚布盖着,难道那只野兽躲藏在马车里?诺巴底决定无视篝火方向的视线,上前查看。
这台马车不是很大,上面的厚布已经蒙上一层厚厚的灰,显然已经被难民们放置或者遗弃在这里多时了,诺巴底不解,这么厚的灰,魔兽不可能在不触碰厚布的情况下钻进去,难道是自己的感觉出错?诺巴底很快把这种想法抛到脑后,在如今没有记忆的他,这份直觉从没有出错,也是他除了他的枪盾以外唯一能依靠的东西。
“哗啦”“噫?!”
诺巴底一把掀开厚布,伴随着一道略显尖锐的惊叹,诺巴底看清了马车内的东西:一个铁笼,一个空空的破碗,还有一个被破抹布一般的布料裹住身子、带着手铐和脚镣的少女。诺巴底定睛打量,这名少女十分瘦弱,银白的长没有什么光泽,一双粉色的眼睛正惊恐的看着诺巴底,但是比起这些,更让人感到惊奇的是少女头上的一双兽耳以及背后的兽尾,虽然毛也和头一样没有什么光泽,但是也十分毛绒。
“混血。”诺巴底并没有惊讶于少女的姿态,他内心觉得自己可能不是第一次见过这种半人半兽的存在,这也解释了为什么他察觉到的是魔兽的气息——以及为什么特里说这里很安全的原因。
“这就是你说的诅咒之子吗,特里?”诺巴底头也不回,依旧在打量着少女。“是的恩人,不愧是恩人,这么快就察觉到了。”从阴影中走出了个瘦弱的身影,不是别人正是难民们的代理村长特里。“她的魔兽气息......十分强烈,她的父母中应该有一位十分强大的魔兽。”诺巴底继续头也不回的分析到,“狐狸?强大的狐狸类型的魔兽,是灵雪妖狐呢,还是七尾呢?总之,拥有如此强烈魔兽气息的强大魔兽的混血儿,亚伯拉大森林的魔兽与野兽都会自以为难民营是她的领地而不敢靠近吧。”“恩人明智。”特里拍了拍手,尽管因为他虚弱的身体诺巴底几乎听不到任何声响。
“这只混血......不,这只异端自诞生之后被遗失在森林里,那时因为她的存在,村里的人每天都能遇见狂的野兽,当时的村长现了她的存在,并且带了回来,从那以后,村子再也没有遭受过任何野兽和魔兽的侵扰。”特里喘笑了起来,羸弱的身子开始抽搐,特里深呼吸几次才恢复了正常。“不论如何,她的存在让我们的生活方便了许多,我们村的庄稼不再受到野兽袭击,伐木也没有收到魔兽侵扰......如今她的存在能保护我们能在这恐怖的亚伯拉大森林中安然入睡。”“那这么说,她应该是你们的救世主才对不是吗?”
“救世主?!”特里听完,突然两眼一瞪,怒气冲冲的走上前,对着铁笼踹了一脚,笼中的少女出尖叫,而特里也因为身体虚弱一个重心没把握好倒在了地上,咳嗽不止。而诺巴底只是平静的看着这一切。
“我们所有的厄运都因她而起!她来的第二年,时任村长就因病去世了!还有村长的儿子,去外村贸易时被土匪杀了!还有他的妻子!他的孙子现在也被病痛折磨着!”特里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可这却让他咳嗽更加严重,甚至嘴角流出了丝鲜血。而特里歇斯底里的呐喊也把笼中女孩吓得不轻,她耷拉下那双兽耳用那纤细瘦弱的双手捂住,两双大眼睛也因恐惧紧紧闭上。
听闻这段呐喊而闻讯赶来的难民们缓缓走过来,他们拿着火把,慢慢的把三人以及马车围了一圈,不论是老人妇女儿童,都愤怒的看着笼中的少女。
“我的丈夫如果不是因为这只异端,他现在一定还在我的身边!”“我的儿子,因为这只异端,他还没能到达军队就摔下马背被踩死了!”“我的老伴......”辱骂声,哭泣声,响彻于整个难民营,特里经过良久才靠着一旁的难民站了起来,但是脸上几乎没了血色,他虚弱的说到:“她是我们一切苦难的开端,现在,她必须余生都给我们效力,直到我们脱离危险,到那时,我们将亲手对她执行火刑!”特里说完,其他的难民都在起哄,赞成特里的说法。
诺巴底鼻子哼了口气,他不准备多说什么。难民们的说辞在任何外人听起来就像是无稽之谈,把所有的一切没有来由的怪罪在这个幼小的身影上,而真正的罪人,这场战争的起者却没有任何人问罪,也大抵不会被问罪,但是诺巴底不会责备难民们的盲目——在肉体以及信仰的双重审判之下,又能有多少人能保持理智呢?
“天一亮,我就会离开。”诺巴底淡淡的说一句,在这块疯狂的土地上,他是一分钟都不想多留。“所以你准备什么时候给我真正的地图呢,代理村长?”听完诺巴底说的话,所有人都沉默了,他们之前的愤怒与悲伤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面无表情,但是诺巴底从他们的眼神中读出来了一种情感,这种情感他很熟悉。
贪婪。
“不愧是恩人,居然已经察觉到了。”特里微笑到,“我们只想把恩人这般强大无比的勇士留在这块地方,有了恩人的保护,我们甚至有朝一日能重新夺回我们的村庄!”说完他的神情中露出了一丝遗憾,“可是恩人不停询问着森林外的事,我们知道无论如何相劝,定是没有办法留住您,更不要提我们根本没有什么能报答恩人的。”
说完,特里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凶光:“但是我们无论如何也需要您的力量,您今日对我相救,就是智树神的旨意,是智树神派来拯救我们于水火之中的救世主!我们一定得留下救世主,即使这不得不违背救世主的意思。”说完,特里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瓶子,瓶子里装着不知名的白色粉末。“您刚吃下的肉里已经撒上了这种粉末,这是我们的药师婆婆制作出来的,吃完以后您会失去意识,成为听从我们指挥的行尸......恩人放心,等一切结束后我们一定会为您举办一场厚葬的。”
说完,四周的难民举着火把慢慢的靠近了诺巴底,诺巴底叹了口气。
看来今晚会很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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