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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a夫夫，好好磕。」

「襯衫都顯得高級了。」

……

周圍的議論聲包圍著兩位當事人，喬郁年完全不當回事。將素描本換到右手，左手牽起沈之流的手，就往湖邊走去。

沈之流身體有一瞬間的僵硬，同手同腳地跟著喬郁年往前走。

「怎麼，你不喜歡我主動？」感受到沈之流言行舉止里的無措，喬郁年輕皺眉頭，問道。

沈之流連忙解釋，「高興還來不及呢，我以為學長喜歡被動一點。」

喬郁年牽著沈之流的右手，手指捏了捏無名指，心裡估計了個大概的指圍。

沈之流則認為喬郁年是捏著玩的，沒有多想。

走過長長的石橋，湖裡的荷花開的滿滿當當。迎面而來的風，都是甜的。

飼養員站在湖邊，打撈著湖面的落葉。一旁的大鵝，圍著飼養員打轉。

「哎，等等。」沈之流叫住了喬郁年，「可以拍張合照嗎？」

「可以。」喬郁年點頭答應了。

沈之流跑到長椅旁邊的柳樹旁，對著前面拍照的男生說：「你好，可以麻煩你幫我和我男朋友拍個照嗎？」

聞言，喬郁珩轉過了身。上下打量了沈之流一番，笑著道：「好啊！」

沈之流帶著喬郁珩過來的時候，喬郁年有點意外，剛想開口。喬郁珩便說：「去木橋那邊拍照吧，s大的風景真不錯呢！」

「你們很般配。」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沈之流得意道。

喬郁年想跟喬郁珩聊聊，但喬郁珩總是把話題岔開，明顯不願意聊。見狀，喬郁年也不再強求，而是專心和沈之流拍照。

「我明天把照片裝訂好送過來，留個聯繫方式給我吧。」喬郁珩將相機抱在懷中，笑道。

沈之流看向喬郁年，徵求喬郁年的意見。

「給他吧。」

得到同意後，沈之流才互留了聯繫方式。

喬郁年余光中瞥見了沈之流的微信頁面，99+的通訊錄以及紅色省略號的角標。

為什麼還有那麼多人的聯繫方式呢？真的只是一時的鮮感嗎？

喬郁年收回了視線，望著荷花池，情緒有些低落。

掃二維碼的喬郁珩也注意到了，蹙緊眉頭，看了眼沈之流。

果然長得帥的，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阿年看上的人，按理來說應該沒什麼問題。私底下玩這麼花，阿年該不會還被蒙在鼓裡吧。

喬郁珩腦補了一部苦情劇，看沈之流的眼神從滿意變成了鄙夷。找個機會試探試探，可能讓阿年吃虧。

沈之流還沉浸在和喬郁年拍合照的喜悅中，只是心裡總覺得怪怪的。

學長拍完照就不牽自己的手了，而且又冷著一張臉，說話也愛搭不理的。

吃飯的時候，兩個人都心照不宣，沒有開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