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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不必害怕,我既然敢来必定是做了万无一失的准备。”黑暗中那人说话时也翘起了兰花指,让人觉得带着阉人的臭味。
燕逸尘见他如此保证,一颗心定了下来,坐到那个人对面脸上带着失望说:“本想用孙侍郎这一事栽赃到太子党身上,没想到计谋还没开始,就被顾珩煜抓住了把柄。”说着看向孙侍郎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孙侍郎的嘴被人用东西堵住不出来声音,只能呜咽的叫,手和脚不停的动,想要摆脱身上的枷锁。
“你还是太过着急了,差点没将自己暴露出来,以我之见,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对面身处于黑暗之中的人开口说。
燕逸尘听到对面说让他到此为止后,面露不甘,“到此为止?凭什么到此为止,你不是说要帮我登上皇位?怎么?你就这点本事吗?”
说完又不屑的看了对面一眼,接着开口:“确实,你不过一个阉人罢了,是我高看了你。”
对面的人并没有生气,反而脸上出现了奇怪的笑容,“三皇子瞧不起我这个阉人也情有可原,只是三皇子不是说要得到相府嫡女得助力吗?我怎么瞧着你今日不像得志的样子。”
燕逸尘又想起了今日之事,气不打一出来,语气也暴躁了起来,“滚,给我滚。”
“三皇子何来生这么大的气,不如我给你说个法子如何?”对面的人面露笑意的说,嗓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夹着。
燕逸尘虽然在气头上,但也知道面前的人的本事,想起之前他帮自己做过的事,放缓了语气:“方才是我过激了,你有什么好法子?”
摇晃的烛火映着那人脸上的笑容,墙上的身影被撕扯着拉长,他开口说:“一个月后的宫宴,我那里有些秘药,届时自然会悄无声息的下在谢忱身上。”
这种肮脏的法子,毁了女子一生的声誉,也只有他能毫无顾虑的说出来。
燕逸尘有些犹豫,这种方法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对谢忱使用,但想起谢忱姣好的容颜和身段,他眼神有所松动。
“三皇子,你这还在犹豫什么?倘若错过了这次机会,你觉得你拿什么和顾珩煜比?”这人看燕逸尘还装着清高,一针见血的指出现状。
提到顾珩煜,燕逸尘脸上出现了嫉妒,顾珩煜不过是个侯府的世子,而他是皇子,凭什么处处都要压过自己一头。
既然其他方面比不过顾珩煜,那抢了顾珩煜的心爱之人也是好的,想到谢忱被自己压倒身下的样子,燕逸尘的身体冒出一股邪火,躁动起来。
看着燕逸尘的反应,阴暗之中那人也露出了奇怪的微笑。
这时,外面忽然雷声大作,雨滴噼里啪啦地落在房檐上,冷气也漂了进来,这里显得更为阴冷。
“已经打扰了三皇子半个时辰了,我该走了。”那人开口对着燕逸尘说,当然走之前还有一个人要解决。
雨一滴一滴敲打在檐上,就像是孙侍郎的催命符。
雷声夹杂着闪电,室内随着闪电忽然一亮,那人的脸在黑暗中也清楚了一瞬,脸上恶毒的笑让人触目惊心。
“你活着也没用了,我这就送你上路。”轻飘飘的一句话定了孙侍郎的生死。
燕逸尘没回来之前,他太无聊了便折磨着孙侍郎打时间,后来又嫌他太吵,找东西堵住了他的嘴不让他出声音。
还好燕逸尘回来的及时,不然他都要玩腻了。
现下对折磨孙侍郎没什么兴趣了,又急着走,便用匕对准孙侍郎的胸膛,直直的捅入。
孙侍郎胸口的血喷涌而出,溅到了他的手上和脸上,他从衣服里掏出手帕擦擦手,说了句:“真脏。”便离开了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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