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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喘得急,情书只?能抓着他的衣襟,他抽了桌面?的湿巾擦手的时候她还没反应过来,旋即便噙着泪看他,他突然变得好陌生,可她还是忍不住靠近他,攥紧他,小声而?急切地叫着哥哥。
突然觉得自己可能要死了。
“哥……”有一刻,她想叫他,可竟然发不出声,喉咙里溢出的只?有无意义的嘤咛,像是挠在他心?脏的羽毛,重重地刮过去,带起绵密的战栗。
他早就清醒了,可失控的情绪却已经拉不回来了,爱欲是一种无可救药的瘾病,磋磨掉他所?有的理智。
薄荷味的螺纹凸起就收在客厅的柜子里,大约是不想给她压力,一直没往卧室放,而?情书就算再主?动,也不想主?动去碰它,就是它就一直待在这?里了。
这?会儿?正好被他随手勾出来,他的吻急躁而?凶狠,小方块攥在掌心?,沉默片刻,又塞进她手心?:“你来。”看她懵懂又笨拙,生出无数的自责和懊悔,可身体却比大脑要诚实,不愿意松开半分。
情书下意识接过去,努力回忆它到底该怎么用,可大脑一片空白,于是攥在手里,指尖都?在发颤。
她终于叫了一声:“哥……”
因为觉得为难,因为有点?被他吓到,所?以那声哥带着委屈和浓烈的不安。
她并不怕他,所?以即便很难受,还是贴他更?近些,想要获得一些平静,所?以主?动舔吻他的唇瓣和脸颊,间或低头去亲他的脖子,吻咬他的喉结,柔软的唇舌像是钩子,钩出他所?有不堪、急躁、和凶戾。
她毫无知觉,还在努力回应他。
周祁砚攥住她的手,声音彻底嘶哑下来,耐心?说:“我教你。”
他需要做点?什么来缓解内心?越来越盛的急躁,那种恨不得当下就吞吃她的情绪像一种诅咒,梁致远说得对,他根本就不是什么良善的人,更?不是什么绅士,欲望就像是毒药,吞噬他所?有理智和作为哥哥的体面?。
情书大体是个好学生,总是虚心?好学的。
她也是个乖巧的妹妹,哥哥说什么总是对的。
她戴好了,还要检查一下,余光里看到纹身,她念叨了这?么久,真?的看到了,好像也没有多惊讶,就是一串字母,情书名字的拼音缩写,真?的还有个小爱心?。
黑暗里看不清,她凑近想要仔细看,看完了还要摸一摸,心?脏像是被人捏住,既酸涩又柔软,她觉得纹身和他很不搭,但因这?奇怪的违和感仿佛触摸到他内里积压的热忱。
纹路很淡,触感不是很清晰,但隐约摸得到,周祁砚耐心?地等她看完,然后携着积压的欲望挤进去。
时间有短暂的凝固,像是尘埃落定?的一声无声惊爆,砰的一声,世界一片沉寂,呼吸声像是大地的脉搏,欲望被震醒,情书攥着他的胳膊,指甲都?要嵌进他的肉里。
“喜欢吗?”他附耳问。
情书咬着唇,汗涔涔的一张脸,眼神灼亮地看着他,她不知道他在问纹身还是别的,但那都?没所?谓,她像是漂浮在海面?,不安地抓着他,一边索要亲吻,一边抵着他的唇,说:“喜欢。”
情书还想说什么,可声音已经碎得听不清了。
只?能听见她一声一声叫他哥哥。
那禁锢他的枷锁,终于也变成了催qg的药。
两次。
情书就有?些消受不了,放狂言说他不说停就一直继续的人,悄悄地挪开距离,趴在床边和他说话,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周祁砚发觉了她的小动作,忍不住扯了下唇角,配合着没继续动作,只默默看她。
她不习惯床以外的地方,两个人最后又回了卧室。
灯没开,只玄关一盏小灯隐约透进?来,一点模糊的光亮里,也能看到她灼亮一双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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