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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樣念念不忘的記憶，能讓他有原始衝動的記憶，怎麼可能說抹去就抹去？

他失敗時靠著那點偷來的刺激苟活，而現在他贏回塗盈，那天發生的一切又變成了他的刺。

季川柏斂下眼底的複雜，對著塗盈突然發難：

「叔叔是第一次接吻，你呢，你和閆家那個孩子接吻過幾次？」

剛剛放鬆下來的塗盈聞言皮都繃緊了，他有點不知所措，手指摳著季川柏的衣角。

「別怕，叔叔是長輩，當然知道年輕人總是追求朝生暮死的激情，等到激情褪去，你就明白能夠長久陪伴你的人才是最適合你的。」

季川柏大度地勸解，讓塗盈放下戒心。

可能季川柏就是好奇？

於是他也傻乎乎地回答：

「叔叔，你問的哪一個呀？」

哪一個。

難不成不止一個，而是兩個都親過了。

車裡的空氣瞬間凝固，凍得塗盈不知所措。

「真不乖。」

季川柏冷著臉摩挲塗盈的唇，他的語氣讓塗盈害怕。

「太不乖了。」

「我原本以為你跟叔叔一樣，是一個克己復禮的人，結果你早就被閆家那兩個小子矇騙了。」

「如果你在叔叔家，就不會被帶壞，也不需要現在在被懲罰，再吃苦。」

聽到季川柏這話，塗盈知道自己完蛋了。

他就說過，季川柏一看就是會打人屁股的那種人！

他慌不擇路地想從季川柏身上爬下去，但是才腳才剛剛落地，就被季川柏掐著腰抱回去。

季川柏讓塗盈坐在他的大腿上，冷酷地說：

「小朋友不能逃避懲罰，乖乖受罰才乖。」

「罰完了叔叔就疼你。」

塗盈有苦說不出，只能被迫仰頭，看著季川柏再次靠近他。

「唔……」

今夜的車開得很久，一直到了城郊處，這裡是季川柏獨立投資的一家貴族醫院，只有與季家交好的權貴才有資格住進來，療養傷勢。

漆黑的路虎停在醫院門前，後面的車門被助理拉開，沒有散去的暖香散了出來。

還好助理和保鏢們都提前打過藥，能夠面對繾綣的omega信息素麵不改色。

但是沒有反應不代表他們聞不出來，這是頂級omega的味道。

只需要一點點，就足夠盪人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