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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剛才穿了雨衣在身上,但還是弄髒了臉和手,所以俞岱南才潔癖地又用紙巾擦拭得乾乾淨淨,哪怕會刺痛自己手上的傷口,他也要乾乾淨淨地去見妹寶。
可是一打開門,他第一眼給的不是塗盈,而是那兩個像門神一樣杵在門口的男人。
噁心。
俞岱南擦手的動作更加用力了,好像要把這兩個人帶來的骯髒的細菌也都擦拭乾淨。
他皮笑肉不笑地看向柏煜:「我記得你不是和妹寶吵了架嗎?他不討厭你了?你身為同學還專程來探望他,第一次見你這麼團結友愛呢,弟弟。」
柏煜的心口上被狠狠扎了一刀。
然後俞岱南又看向季川柏:「季總,你有不清醒的時候的記憶嗎?你是不是縱容了研究所去找塗盈?我們妹寶有可能以後腺體會直接損壞,身體機能都會下降,以後日日夜夜與病房做伴……」
季川柏心口上也被狠狠扎了一刀。
不過季川柏也不是吃素的,他捂了捂胸口,淡淡開口說:「我都記得。」
所以他也記得自己是怎麼咬破塗盈的腺體,怎麼與他親吻,又怎麼看著他在自己懷裡求救顫抖。
這段記憶並不愉快,因為有著塗盈的痛苦和眼淚,但是季川柏一邊愧疚,又一邊忍不住偷偷反覆品味。
這是他們最親密的一次接觸了。
哪怕每回憶一次,都會把自己的心扎到千瘡百孔。
俞岱南自然也想到了季川柏在自己面前標記塗盈的那一幕,他嘴裡的血腥味又濃郁起來。
幾個男人都形容狼狽,他們誰也打敗不了誰,但是都能狠狠傷害對方。
最後還是醫生走過來打破這個詭異的局面:「你們都堵在這裡幹什麼,病人需要靜養,有什麼事出去說。」
季川柏和柏煜都被趕出去了,俞岱南作為病人家屬留了下來。
他坐回塗盈身邊,看著塗盈的睡顏,心裡的那些陰暗情緒全部都顯露了出來。
「怎麼這麼可憐啊?妹寶,受了好多苦,好委屈的寶寶。」
「明明一直在我面前哭,我都沒有救到你,妹寶是不是生我的氣了?」
「明明只要聽我的話,就不會被注射藥物,也不會被季川柏標記的。難道你不愛我了嗎?怎麼還會被別人吃進嘴裡,連後面求救的時候都沒有叫我的名字……」
「怎麼這麼不聽話呢?」
「怎麼可以不愛我呢?」
如果你不愛我的話,那就去死吧……*
俞岱南會抱著塗盈的屍體一起變成爛泥,這樣他們就會一起墮入地獄,就算塗盈不愛他,想要逃走,也永遠都離不開他了……
俞岱南的手輕輕搭在了塗盈的脖子上,只要稍一用力,那脆弱的脖頸就會被他扭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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