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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策头脑嗡嗡作响,鼻端充斥着浓烈的血腥味,耳朵里传来模模糊糊的声音,听不太真切。好一会儿他才听出是两个男人在说话,其中一个年轻些的声音很慌张,“怎么办我我杀人了怎么办”
另一个年长些的男声说“为什么会生这种事”
“我不是故意的他今天拿照片威胁我要五十万,还羞辱我,我一时气不过就拿瓶子敲他谁知道、谁知道他这么不经敲,一下子就倒了”开始那个声音急得快哭了,苦苦哀求道,“哥,你无论如何都要帮我,我不想坐牢,不想失去现在的一切”
两个男人的声音模模糊糊地飘进耳朵里,白子策头痛欲裂,意识如狂风里的柳絮破碎飘摇,根本无法清晰地思考两人的谈话内容。
这是哪里
这两个人是谁
他最后的印象是自己在回别墅的路上时被一辆大卡车撞了,现在为什么又到了这里
身体僵硬得连动动手指头都办不到,眩晕感和恶心感让他想吐,眼皮更是沉重得像被胶水黏上。
耳朵里嗡嗡作响,外界的声音一会儿大一会儿小,白子策只能隐隐约约地捕捉到两人在说什么“河”“抛尸”之类的字词。片刻后他感觉到有人搬动自己的身体,紧接着被粗暴地塞进一口皮箱。耳边传来嘭地一声,皮箱合上,接着被摇摇晃晃地抬着往不知名的地方。
白子策晃荡的思维碎片终于沉淀下来,那些细小晶莹的碎片上携带着无序的影像,当堆积到一起的时候终于显现出清晰的记忆脉络。
白子策在漆黑的皮箱里猛然睁开眼睛,濒死般大口喘着气。
不对
他被满载货物的大卡车正面撞上,应该当场死亡才对,即便没死也该躺在医院,而不是被人放在一辆即将抛尸的车上。
车停了,白子策感觉自己被抬到地上。
“真的扔在这里”年轻些的男人惶恐不安地问道。
“这里是荒郊野外,下面有条河,扔下去不会有人知道的。”年长些的男人压着嗓音说。
白子策一惊,听他们的语气是要直接把自己扔到河里现在他无法动弹,被扔下去不就死定了
“那快点扔掉”年轻的男人说。
白子策感觉自己又被抬起来,紧接着下坠感传来,嘭地一声落到河里。冰凉的液体从皮箱的缝隙渗入,很快充斥整个狭窄的空间。
白子策只能任由自己慢慢下沉,无计可施,心里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愤怒和悲凉。他白子策一生从未做过伤天害理的事,为什么会落到这种境地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临近死亡,生前的片段如走马灯般在他眼前划过,最终定格到朱北贤愧疚和伊绪那带着得意笑容的脸。
不,他的人生怎么能这么憋屈地结束他还没有洗刷冤屈,没有打倒那对狗男男,怎么能就这么结束
愤怒是一股强大的力量,白子策深吸一口气,在皮箱里拼命挣扎,这一下居然能动了。白子策又惊又喜,连忙伸手去推皮箱盖。
谢天谢地,大概那两人太过惊慌,并没有将皮箱锁死,白子策忍着窒息感推了两下后终于推开了,然后用尽全身力气往上游。
河里的水很凉,白子策很靠着一股求生欲爆的力量,很快游出水面。
长长吸了口气,白子策抬手抹掉面上的水,四下打量,周围一片漆黑,影影绰绰地看到面前乱石堆积的河岸,他连忙朝岸边游去,艰难地趴在崖底突出的石头上。
“救命啊救命啊”白子策大叫几声,周围悄无声息,连虫鸣声也没有。
昏暗的光线里他终于看清周围的环境,这里荒无人烟,两边都是山,中间就是刚才自己被扔下的河,而自己所在的河岸旁边是唯一的高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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