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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玻璃,张产吃惊地看着另一侧。
怎么就剩下一个人了?其他人呢?罗班长他们在干什么?有没有好好看管呐!人跑了都没有现吗?
张产浑身直冒冷汗……
不过还好,沈家的公子还在!只要说服沈村长,这桩生意就能成!
想到这,张产对沈村长半鞠着躬:“沈村长,您看这边,您家的公子来我们这里参观,我们都对他照顾有加呢!”
沈村长的腮帮子突然抖动了一下,猛地站起身来,趴在玻璃上看着一个小男孩的背影,敲了敲玻璃。
此时,徐云听到身后的玻璃有声响,回头望去,然而,什么也没有现……
沈村长转过头来望着狞笑的裘一毛和张产,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我儿子在哪儿?我儿子在哪儿?你们把他怎么了?”
裘一毛和张产面面相觑。
“难道他不是您的贵公子吗?”张产露出诧异的神色,一秒钟后,脸上的这份诧异变成狡黠一笑:“沈村长这招妙啊!妙啊!故意不忍自己的儿子是吧?!哈哈!”
裘一毛起身看了看,转头怒目看向张产:“怎么就一个人啊?而且他……他不是沈啊!他是谁啊?”
“啊?”张产大惊失色。
“你们竟敢打我儿子的主意?是不是太欺人太甚了?!”沈村长将茶杯扔在地上。
然而,让沈村长和梁百万吃惊的是,定好的“摔杯为号”竟没有得到预想中的回应——两位贴身保镖呆呆地站在原地,门外的保镖也见不到踪影……
“这架势!看来,和和气气地交易是没办法达成喽?那,我们只能实施第二方案了!二毛!三毛!把这两个人压入地牢吧!”
“好的!大哥!”沈村长和梁百万的两名贴身保镖异口同声地应着,脸上,将沈村长和梁百万压倒在桌上。
“阿贤?!这是怎么回事?”沈村长回头诧异地看着自认为知根知底的阿贤,而阿贤的脸上却露出狞笑来。
就在这时,两名贴身保镖瞬间变化了模样!
沈村长和梁百万目瞪口呆。
“你们!你们竟……!”梁百万头脑飞地转动着,然而却理不清事情的来龙去脉,也想不出逃走的办法,瞪大了眼睛,吞吞吐吐地说不出话来。
眼前,如果说裘四毛和裘一毛的长相十分相似的话,那么这两名贴身保镖变化而成的模样,可以说就是裘一毛的模子中复制出来的!简直是一模一样!
然而仔细观察的话,还是有细微的区别的:二毛的头上有2根毛,三毛的头上有3根毛。
“你们竟然是四胞胎!”
“阿贤!你作我的贴身保镖这么久!我竟然……?!”沈村长瘫坐在椅子上,不一会便认清了形势,从惊慌中平静下来,开始安静地品茶,惊叹道,“裘老板不仅茶好!这头脑也好!深谋远虑!真是好棋啊!在下佩服佩服!”
“嘿嘿,过奖了!胜负已分!结局已定!还请两位不要做无谓的反抗和牺牲!”裘一毛也品着茶,冷冷地说着。
“啪!”梁百万拍案而起,“我劝你还是放了我们!大家都知道我们来到了一毛客栈,如果他们现我们不见了,看你如何向大家交代!”
“交代?嘿嘿,一个赚黑心钱的奸商!一个唯利是图的贪官!你们以为,他们会想念你们不成?可笑!”
梁老板一脸不屑:“裘一毛!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们?”
“嘿嘿!我是没有资格说你们,不过我们自有办法给大家交代!二毛!三毛!让他们见识见识!”
说着二毛和三毛分别揪下沈村长和梁老板的一根头。
吓得两人激灵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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