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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好像什么都还没做,但是好累啊......”
回到了即将告别的小出租屋里。
白澜躺在了自己那坍塌得不算特别明显的床上看着熟悉的天花板,自灵魂地感慨道。
得益于房间太小。
白澜并没有在这里添置太多东西。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她太穷了。
她躺在床上左右看了看这房里的一切。
当时租下这个房间,这里还是空无一物的模样。
床35o块,床垫85块,桌子7o块,置物架12o块。
这些都是她在拼夕夕上精挑细选买到最便宜的,亲自组装出来的。
哪怕她的栖身之所只有十平,她还是过着干净整洁的生活。
她把折叠的艺术挥到了尽头。
白澜甚至觉得自己可以去考个收纳师。
“怎么还会有点舍不得呢......”
她伸出手,放在自己的心口。
心跳缓缓......
“怎么还是长不大呢?明明最近已经很认真地喝了好几天木瓜牛奶了呀?”
白澜郁闷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如果自己的养不大的话......
那就只能靠胸怀宽广的小姐姐们了。
白澜爬起来,开始收拾起房间里的东西。
她的东西并不算多,主要也就集中在了置物架上。
把衣服用真空收纳袋抽好,塞进行李箱里,其他东西用编织袋收好。
一个破旧的大行李箱,两個塞满的编织袋堆在脚边。
剩下的电子产品都用一个有她半身高的登山包装好背在身后。
最后再挎上自己的熊猫挎包。
让联系好的货拉拉师傅帮忙上门提一下两个编织袋,白澜自己推着行李箱。
她最后留念地看了一眼这处自己待了将近两年的存身之所。
关上门,把钥匙放到了客厅里房东指定的钥匙盒里。
白澜再无遗憾地踏出了这套群租房的房门。
面向了她的生活。
永别了!牢笼!
白澜到了家,付了搬家费用。
芈芽寒的房门紧闭,客厅里上次的酒瓶子已经清理掉了,这次是的酒瓶子,看样子这酒蒙子应该又是宿醉了没有醒。
她把东西先放在客厅。
找了橡皮筋扎好头,就开始自己动手打扫起房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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