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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的回應是:「我是你保姆還是怎麼的,你怎麼不洗衣服,就知道叫我洗衣服。」
而在煩惱「愛情的真實模樣」的仿佛只有他一個,季岸回答一邊刷牙一邊爽快地回答:「那你去找吃的,我去洗。」
沈忱:「洗行了吧,洗就洗。」
這才有了現在的情況,他在乖乖洗衣服,季岸又撿了不少海鮮回來料理。
他滿臉的不高興,看看髒衣服,又偷瞄兩眼季岸。對方完全是沒事人,跟平時一樣,頂著一張死人臉幹活;沈忱盯了他良久,他也毫無察覺,期間都沒抬頭看沈忱一眼。
沈忱又問:「你手臂上那個傷,好了沒有啊。」
男人頭也不抬,壓根沒有任何多餘的反應:「差不多好了。」
「你……」
季岸毫無掙扎地抬起頭,將刷乾淨還活蹦亂跳的螃蟹扔進那口鋁鍋里:「你是有話要說?」
被他這麼一盯,沈忱驚慌失措地避開對視,手裡的木棍敲打得一下比一下狠:「沒、沒有啊……啊!嘶——」然後一不小心,就砸中了自己的大拇指。
——按別人談情說愛的那個勁兒,季岸該過來關切關切他吧?
一想到對方也可能會著急忙慌地緊張他,沈忱就覺得有意思得很。
然而現實是——
季岸:「噗。」
沈忱繃不住了:「我他媽砸到手了,你還笑,你笑你媽呢?」
男人單手抱著鍋站起來:「就是這都能砸到手才好笑。」
「你是不是人啊!」
「是,」季岸說,「洗完了沒有,洗完了回去煮東西吃了。」
「沒洗完!洗不了了!手斷了!」
季岸邁開大長腿,都不帶猶豫地往洞穴方向走:「那我先走了,你慢慢洗。」
「季岸!你別太過分!!」
「你吼那麼大聲幹什麼。」
沈忱氣得五官都扭曲了:「你走什麼啊,我手傷了你洗啊。」
「……」這下輪到季岸疑惑了,「那你直接說啊。」
男人無奈地走到沈忱身邊,放下鋁鍋,直接在他旁邊蹲下,撿起木棍就開始捶打衣服。沈忱在旁邊一邊揉著腫起來的大拇指,一邊憤憤盯著季岸:「……不知道你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季岸說,「你今天怎麼怪怪的。」
沈忱:「我哪裡怪怪的,是你怪怪的好不好?」
季岸:「?」
沈忱:「你別裝得跟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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