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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一次兩次的嘗試，他們確實在一個個緊到極致的擁抱和接吻中，找到了一個適合當下的方式。

可就是這樣一個還不算正式的一次，便折騰了差不多兩小時。

「不過癮。」施靖川平時潔癖嚴重的要死，但這會，他又一點不嫌棄他們中間的污糟，依然緊緊抱著裴佑與他接吻。

裴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方才跟對方有過很親密的接觸，總之這會，他對施靖川，便多了一些前所未有過的親近感。

這種感覺跟家人不一樣，跟友情也不一樣，很特殊，如果需要具體描述，那應該就是一種很微妙的溫暖，可以滲入內心，可以驅散孤獨。

所以哪怕裴佑現在很想去洗澡，他也響應了對方的吻，一直到施靖川的略微沒有那麼振奮，他才鬆開摟住對方的腰，「你先洗澡，還是我先洗？」

他拿了一包紙巾過來。

「你先吧。」施靖川除了一開始的故意，幾乎沒有跟裴佑搶過浴室。

尤其這會他看著自己跟裴佑的那一點殘留，心裡還躁動的不行，所以他需要暫時冷靜一下。

裴佑也沒跟他客氣，「那我先去了。」

「嗯。」施靖川拿了個靠枕靠在床頭。

其實剛才情到深處，他差點腦子一熱，就讓裴佑上了，但衝動的話語，說到嘴邊，他還是強忍了下去。

因為這玩意關係到一輩子，他不能色令智昏。

這是理智上的。

但身體上，他現在確實有些難受，如果用一個比喻來形容，那麼就是剛才有一個大廚，做了一盆很好吃的菜，而自己卻只在出鍋的時候，嘗了一點味，就那那都不夠。

所以施靖川是一連抽了兩根煙，才勉強把那一種來自內心深處的渴望壓下去。

於是裴佑洗完澡回來，就聞到了一股煙味，「你抽菸了？」

他現在穿的是另外一套睡衣，深灰色的，有種很貴很帥的感覺。

「嗯，平緩不了情緒。」施靖川看著裴佑說。

裴佑明白施靖川的意思，但現下確實有些晚了，所他避開了這個話題，「等會刷個牙。」

「……哦，好。」施靖川抽的煙其實是特製的，對人體的危害甚微，也沒有不好聞的味道。

但裴佑既然提了，他還是會注意一下的。

是以他沖完澡回房，身上就已經沒有一點味道了。

「睡著了嗎？」施靖川現在再抱裴佑幾乎不需要避開任何的點，也可以直接擁過去。

裴佑嗯了一聲，「睡著了。」

他這是不想再鬧或者說話的意思。

「……」施靖川也沒有要鬧的想法，他就是有個問題，「你有二十幾吧？」

因為他的是二十幾。

裴佑不知道他在講什麼，「什麼二十幾？」

他原本的年齡嗎？還是什麼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