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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沒什麼意思,但是我和應晨書的關係,和小孩子的關係,真不是你一個家教老師可以干預的。」趙高啟的聲音夾著薄薄一層笑,卻是涼薄的笑,「我和你打交道是尊重你是應晨書的故人,是練安的老師,但要插手這種家事,等你真正上位,成了應晨書的枕邊人,再說。」
「我不是這個意思,」君熹握住拳頭,緊張地解釋,「我只是覺得你在小孩子面前說話,還是正經一些,雖然我不知道曾山是誰,但是你在她面前說他累得跟條狗似,還賺不了幾個錢,妹子還不喜歡那麼忙的男人,不建議她以後上南師大,合適嗎?」
「……」
趙高啟深深咳了好幾聲,「我昨兒那是,喝多了。」
「大白天你就喝多。那你以後,喝多了還是少和小孩兒接觸吧。」
「……」趙高啟沒了剛剛的冷漠,對她的說教滿口答應,「行行行,我知道了,我以後堅決不會了。」
「嗯,我知道我沒資格管你們的事,我也從未忘了自己是誰想去做僭越的事,但是這孩子,你要得也不輕鬆。」
「……」他笑了,「君熹啊,你啊,確實我不能小看你了,你是會審時度勢的人,不卑不亢,還會拿捏我的短處。」
「沒有,過獎。」
司機送她到小區門口,又覺得小區里路燈不亮,老小區的設備不太行,所以他一起下了車:「君小姐,我送您吧,這路怪黑的,和謝安街有得一拼。」
君熹在門口回頭看,猶豫兩秒還是開口說:「謝謝楊叔。」
一老一少進了小區大鐵門,往三單元走去。
說實話,有人陪著君熹確實膽大了一些,走在這個陌生且老舊的小區里沒有那么小心翼翼。
行近一半,手機進來一條簡訊。
一個陌生卡號匯過來的一筆錢,或者說,巨款……
君熹忽然就想到了趙高啟剛剛說的折現。
她抬頭,皺起眉想怎麼辦,餘光里恰好看到朝她看來的司機,她回頭看去,垂下手機笑了笑。
「謝安街好像光照還行吧,楊叔。」她隨口和他閒聊。
司機道:「不行,謝安街很黑,一整條路就那麼幾盞路燈,有些還不亮了。咱門口之所以還算亮堂,是因為自己家裡開了燈照出去。」
「是嘛。」
「謝安街歷史悠久,是個老地方,設備年代久遠都不太好用了,平時大晚上的也沒什麼遊客,所以主打的是一個古樸。」
君熹被他的自嘲逗笑:「也是。」
走到三單元二棟,上了五樓,到了5o2門口,確認她到家裡了,司機楊叔才打算回去。
「哎,楊叔。」君熹最後一秒搭著門探頭和他說,「不要和應先生說我住的地方很黑,需要您送進來,不要給他營造出這種危險氛圍。」
「……」楊叔樂道,「那要怎麼說?」
「他要是問的話,您就說挺好的,小區看著各方面都不錯,安靜,環境雅致,和謝安街差不多。咱倆說一樣,別露餡了。」
「……」
司機回到謝安街,應晨書恰好要出門。
「送君熹到家了?那邊環境治安怎麼樣?」後者隨口問。
司機猶豫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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