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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少不听段景卿的话,也害怕某天行差踏错失去对方。
可季枝宜实在不能认下对方强加的解释,将他的心动错译成习惯与依赖。
“明明先生也没有经历过,为什么就能肯定我做错了呢?”
“枝枝……”
“我只是喜欢你,和其他一切都没有关系。”
“我只是喜欢你!”
——我只是,喜欢你。
季枝宜回过神,宋凭正准备起身去不远处的那家餐厅。
他望着对方走远,继而转头去看段元棋的表情。后者可能是困了,半靠在椅背上,浅浅地将视线往下放着。
悸动是一种很奇怪的感受。
它出现在每一个同段景卿相处的瞬间,也偶然地在一些时刻由段元棋传递给季枝宜。
然而后者的出现频率实在是过分稀少,以至于季枝宜根本说不清两者是否应当被算作相似的情绪。
段元棋颈间的莫比乌斯环随着他倚靠的动作贴在了沙滩椅的靠背上。
它折射出月光,吸引季枝宜靠近,热恋的爱人一样,静悄悄凑到了段元棋的身前。
“小元。”
季枝宜乖驯地贴着对方的衬衣,鼻尖轻轻点上一粒纽扣,小猫一样将那枚吊坠衔在了唇间。
“小元。”
他又念段元棋的名字,唇瓣稍启,吊坠便再度落回段元棋的颈侧。
后者看见季枝宜不明所以地轻笑,细白的手指跟着一道点向他的皮肤,施以微弱的重量,却也不容忽视地抵在了他的心上。
“你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枚莫比乌斯环。”
“为什么?”
段元棋有些困了,倒还是耐心地配合季枝宜进行着问答。
少年英逸的眉宇间少了平日里的顽劣与张扬,被凄清的夜色衬着,显出些许不合年龄的成熟。
这些时刻的段元棋甚至可以说是在逼迫季枝宜想念段景卿,拿一副相似的面容摆出他在无数个夜晚描摹过的表情,让原本掩饰好的苦涩,又一次同喜欢一起,铺天盖地地涌入心室。
季枝宜没有办法再去回答段元棋的问题,他将想好的答案咽回去,犹豫少顷,温柔地回答到:“不能告诉你,你会难过的。”
他说着轻轻抚了抚段元棋的碎发,又在之后将一个吻送至对方的眉心,贴着发梢去看少年的眼睛。
季枝宜无法肯定自己对段元棋的感情,但却能够相信,他是真的真的非常喜欢这副与段景卿肖似的皮囊。
他顿时否定了几天前诞生的念头。
或许根本就不是因为段元棋让他见到所谓的更年轻,更正确的世界,只是这张脸实在是太像段景卿,才让那些淤积的爱意影响心跳,最终变成莫名的悸动。
也正是在这一刻,季枝宜察觉到自己的心脏诡异地产生了刹那的钝滞,带来轻微的,陌生的痛感,晚风一吹又极速消散。
他尚且没能想到该如何形容这样的感受,段元棋的双手倒是先捧起了他的脸颊。
对方用指腹轻柔地摩挲,顺着眼梢一直移向渐热的耳垂。
段元棋的手和段景卿的一点都不一样,可季枝宜的心脏还是无法抑制地开始狂跳,泵起高热的体温,发烧似的叫他连呼吸都开始不畅。
“没关系,我会自己找到答案的。”
段元棋说罢,拎起那枚吊坠,催眠一般在季枝宜眼前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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