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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走到客廳時,許嘉茗才發現餐桌和茶几上,都放了的花瓶,不過裡面沒有鮮花,她可以將他送的白玫瑰插上。
見她站在窗前看風景,陳岩從身後抱住了她,「一起住?」
許嘉茗笑了,他都把東西給搬來了,還要再問她什麼,看著窗外夜幕低垂下的點點燈光,她忽然對他說,「你知道嗎?剛來紐約的時候,我不怎麼適應。晚上一個人時,還有點害怕。」
「那你花了多久才適應的?」
「半個多月吧。」
陳岩親了她的耳垂,「以後不會了。」
這也許兩人的正式同居。
再次從一個人的獨居,變成了兩個人共同生活,許嘉茗適應的很好。
與此前在溫哥華相聚時的時刻在一起不同,在紐約的他們,白天各自有工作要忙,晚上的時間,都給了彼此。
他們會一起出門散步,晚飯有時去餐廳吃,有時在家裡一起做。他做的飯太好吃,她總是吃多了躺在沙發上癱著,而他拿一本書坐到沙發上,抱著犯困的她小憩一會兒。
洗完澡後,是兩人的私密時刻,她不得不承認,這幾乎成了一天中她最享受而放鬆的時刻。昏暗燈光下的呢喃細語,他欣賞的目光,肌膚的摩挲與撫慰,最隱秘部位的交融,感官上的極致愉悅。
她也漸漸學會了放開,被他主導她是很愉悅,可有時她也想占據絕對的主動權。她會在上面,可有一次,她不與自己對視。反而垂眸盯著她的腰時,她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內心還是受到了羞恥感的衝擊。
扭動到熟練,甚至顯得無比貪婪。這一面的自己,從未如此具象地看過。被他牽引了出來,再被他私藏了欣賞。不過她才走神了一瞬,就被他打了,催促著她。
到徹底結束時,她忍不住哭了。被他抱在身上安慰了許久,他不斷跟她重複著,她很美,很喜歡她這樣。
內心再羞恥,身體的舒服與精神上的愉悅是騙不了人的。
每一個晚上,都被他們肆意地花在了取悅彼此上。
直到陳岩來了這一周,周五時才想起了他妹,說要告訴她,他來紐約了。
許嘉茗回了他,你怎麼不早說。結果他回了她,說沒時間招待她。
他這回答,瞬間就讓她沒了話講。兩人的確挺忙的,她也粘著他。甚至因為他在,她清晰地感知到即將來月經前身體的敏感。
她自己都沒想起他妹這茬,也沒資格說他。她就是有點尷尬,不知如何面對陳婧。
許嘉茗湊過去看了他的手機,他才說了一句,他妹就一連發了好多條信息,問他在哪裡,什麼時候到的,來紐約幹什麼,請她去吃飯。
見他面對著滿屏的問題,就要放下手機時,許嘉茗問了他,「你怎麼不回她?」
「不知道回哪一個。」
「你不打算告訴她,我跟你在一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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