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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德蒙登上皇位之后,对民众夜生活的管控大为放宽,严格的宵禁如今名存实亡。
伊芙琳不敢明目张胆的骑马在城内肆意狂奔,若遇撞上骑士队巡逻,自己恐怕就会再度落入多米尼库斯他们的掌控之中。
她在一条偏僻荒僻的小巷里翻身下马,伊芙琳的骑术实在糟糕到几近于无。她狼狈地从马背上滚落,肉体重重地摔在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马儿除了一开始吃痛过激,后面都特别温顺,现在看到伊芙琳趴在地上,担心的用鼻子拱拱她。
伊芙琳强忍着疼痛爬起身,伸手摸了摸母马脊背上被自己用剪刀刺出的伤口,所幸伤口不大,血也已经止住了。
她心怀愧疚地拍了拍马儿的脑袋,同时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今夜的月很亮,眼睛适应了黑暗勉强可以看清环境,巷子内堆放了很多椭圆形的木桶,桶身被金属箍紧紧束缚,密封得严严实实。
这……好像是酒桶?
伊芙琳暗道不好,本想逃进荒巷躲躲,没想到竟闯进了某间酒馆的后巷。
她扯了扯身上的衣裙,搓了搓上面已经凝固、变得硬邦邦的血块。此刻若是沿路返回,说不定会碰上阿加莎反应过来后派出的护卫队。
可要是走进酒馆,就凭自己这浑身是血的模样,下一秒就得被骑士队抓住。
她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时间紧迫,容不得她再多思考,这后巷随时都可能有跑堂来取酒。
母马似乎感受到了女孩的不安与纠结,鼻子呼呼地喷着气,伸出舌头轻柔地舔着女孩脸上的污渍,像是在安抚她。
就在这时,巷子尽头传来门阀解开的声响,伊芙琳吓得差点跳起来。
她下意识地摩挲左手的戒指,这才想起它如今已经派不上用场,赶忙蹲下身,捡起地上的一片碎玻璃。
她猫着腰,藏到半人高的酒桶后面,大气都不敢出。
属于成年男性的脚步声渐渐靠近,那人似乎对巷子里突然出现的马十分好奇,径直朝着她藏身的地方走来。
伊芙琳紧紧攥着手中的碎玻璃,紧张得连玻璃尖角刺进掌心都毫无察觉。
跑堂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伸手在健壮的马儿头上摸了摸,注意力似乎全被马吸引了过去。
少女强忍着身体的颤抖,在心里默默说了句抱歉,随后脚下猛地发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手中反射着寒光的碎片朝着男人的脖颈划去。
“跑堂”轻轻笑了一声,动作迅速地横起手臂,挡住了女孩的攻击,另一只手顺势掐住她的腰。
紧接着,伊芙琳只觉眼前一阵天旋地转,身体就被男人死死地禁锢在了怀中。
来人身材高大,伊芙琳侧着脸,只能贴到他的胸膛。听着男人有力的心跳声,她怔怔地抬起头。
映入眼帘的,是夏维尔那双带着笑意的深蓝色眼眸。
他低头,用鼻子轻轻蹭了蹭女孩的鼻尖,调侃道:“小伊芙琳,可真是一位蛇蝎美人呢。”
伊芙琳瞪大了眼睛,很震惊。
扎着金褐色辫子的男人脱下身上的外袍,将她裹得严严实实,全然不顾女孩微弱的挣扎,带着她上了酒馆二楼的客房。
房门关上,伊芙琳立刻掏出一直藏在手中的碎玻璃,重新抵在男人的喉咙上。
夜已深,可酒馆内依旧人声嘈杂,楼下时不时传来醉汉含糊不清的叫嚷声。
月光透过窗棂,为男人俊美的轮廓勾勒出一道银边,让他看起来如同摄人心魂的海妖。
夏维尔被她抵在木门上威胁,也不生气,只是笑吟吟地等着她开口。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男人像是受了委屈一般,耷拉着眉眼。伊芙琳不合时宜地想,他哪是什么海妖,分明更像一条大型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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