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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凌澈身影迅速消逝无踪,黑衣人转向我道:“姑娘,教主有令,请随我至总坛一行,得罪了!”
我被黑衣人挟持下山丢进一辆马车内,马车风驰电掣向北行驶,我依稀感觉气候越来越寒冷,问道:“你们总坛在哪里?”
黑衣人沉声答道:“我现在不能告诉你,等教主回来,你自行向他求教吧!”
我们向北行走不久,天色渐渐黑沉下来,黑衣人解开我双手双脚穴道,带我走进一所简陋小客栈,丢出一个大银锭,对店小二说:“先上两碗牛肉阳春面,再给我们一间房,准备木桶和热水给这位姑娘沐浴。”
我满身遍布沼泽淤泥,头发散发出一阵阵难闻的气息,泥浆被冷冽的北风吹干凝结在衣裙和裸露的肌肤上十分难受,恨不得立刻跳进热水中冲洗几遍,匆匆忙忙吃完面茶,走进店小二准备的房间内。
黑衣人迅速追随而来,守候在我房间门外,沉声道:“姑娘只管沐浴,最好不要有别的打算,否则我没办法向教主交代。”
我知道他暗暗警告我不要心存侥幸逃走之意,顽皮答道:“房间只有一个门,你不是在门口守着吗?难道我会变成空气飞出客栈去?”
他沉默不语,持刀伫立在门口。
我换了三次热水,足足浸泡了半个时辰后,身上的沼泽气息才渐渐散尽。那店小二精明乖觉,见我们随身并未携带包袱,将女子梳妆工具、穿用衣物都准备了一套,我换好衣服拿起那个盛放玉佩的香袋时,心中微微一动。
黑衣人对我进行密切监控,一直带我向北方行走,我们离京城越来越远,我一时之间必定难以逃脱他们的魔掌。
49
15天山情劫
白凌澈带我跳下万丈深涧后,锦衣卫们都认为我们必死无疑,如果我不留下一点,印记,赵睢或许以为我摔死在深涧内,从此断绝寻访我的念头。
赵睢赠我这块“金玉”时曾说,不到万不得已之时,不许当它、不许卖它,足见玉佩珍贵。我虽然万分舍不得,还是忍痛将那块玉佩用绢布包好,悄悄放置在客栈床榻枕头下,暗自祈祷南来北往的行商住客发现它、将它送到当铺去变卖,让赵睢得知我依然活在人世间。
我刚刚将玉佩放好,黑衣人在门外询问道:“姑娘沐浴更衣完了吗?我们还要赶路。”
我答应着打开房间门,坦然说道:“换好了,走吧。”
黑衣人“护送”着我登上马车后,策马扬鞭,连夜加速向北而行。
我们日夜兼程,黑衣人将我带下马车时,眼前豁然开朗。
一座座莽莽苍苍的冰川雪峰崔嵬直入云霄,被冰雪冰,覆盖的山谷内生长着云杉、高山灌木丛和高山草甸,山间密布着高低不同、形态各异的冰碛湖、冰蚀湖和高达几十米甚至上百米的古冰坎,巍峨耸立的群峰披着银盔白甲般的冰雪,在湛蓝的天穹下闪烁着夺目的银光。
这一带被冰雪覆盖、绵亘起伏的大山脉,正是中国境内平均海拔最高、贯穿亚洲中部长达二千五百公里的天山群峰。原来白莲教的“总坛”设立在荒无人烟的天山绝顶,那些神通广大的朝廷锦衣卫们因此才无法打探到他们的踪迹。
几个白色身影从峰顶飞身而下,其中一人极为面熟,正是那天我在无瑕谷中所见过的白衣少女,她向我身旁的黑衣人道:“教主昨夜已先行返回总坛,请堂主将这位姑娘交给我们。”
黑衣人向她们颔首示意,随即纵身向峰顶掠去。
那少女语气和善,转向我道:“顾姑娘,我们又见面了。我的名字叫白芷,从此以后你就是我们的教友,大家同心协力共同对付明朝皇帝,有什么艰难困苦之事,你只管告诉我,大家一起帮你解决,你随我上山去吧!”
我回首遥望无边无际的雪山和大漠,心道:“赵睢对我说过朝廷一直在追查白莲教消息,必须设法将他们的内部情况打探清楚,才能一举歼灭白莲教。她们人多势众,我即使努力逃走也会被她们抓回来,何不借此机会伪装顺从加入她们,得到一些有价值的信息?等到将来赵大哥寻找到我的时候,再将这些有用的消息再告诉皇帝。”
我想到这里,向那少女微笑着说:“多谢你,以后我们做好姐妹吧。”
白芷回眸一笑,亲密说道:“当然了,你原本就是教主的朋友,我们都很欢迎你呢!”
我跟随在她们身后登上通往山顶的石阶,那山峰海拔极高,空气越来越稀薄,我走到半山腰时,体力渐渐不支,脚下一滑摔倒在石阶下,白芷急忙回头扶我,她的手刚刚触碰到我的衣袖,听见一个冰凉冷漠的声音道:“都退下,让她自己走上去。”
我蓦然抬头,白凌澈站立在数级石阶开外神情冰冷注视着我,他身穿一袭绣有莲花枝蔓图案的白色纱衣,肩披一件洁白如雪的白狐貂裘,额前系着一条黑色缎带抹额,恢复了无瑕谷内白莲公子的装扮。
我见他阻止那些少女扶我,立刻咬牙支持着站起来,努力一步步向峰顶走去,走了三十几步后终于支持不住,又一次摔倒在石阶冰面上。
白凌澈见此情形,说道:“天山峰顶本不适宜人类生存,你若是走不过这条天路,即使上了天山也会窒息而死。”
我忿然不已,本想对他大叫道:“我本来就不想上天山,明明是你逼迫我来这里的,窒息而死又怎样?与其这样被你们折磨,还不如死了好!”转念想到妈妈顾文飞、想到赵睢,想到哥哥顾羿凡,心头好一阵委屈,眼泪一串串掉落下来,瞬间就在眼睫处凝结成一滴滴冰珠。
白凌澈在我面前蹲下,向我缓缓伸出一只手,说道:“要不要我带你走?”
我咬紧牙关,一动不动地牢牢趴伏在石阶上,他似乎察觉出我的意图,黑眸中光芒微动,轻轻撤回了手。
我在冰雪石阶上趴伏了一阵,力气渐渐恢复,仰头遥望湛蓝色的天幕下展翅翱翔的一只只雄鹰,心道:“白凌澈虽然坏,可他胁迫我自己走上山顶却并非恶意,我还想回到e国和w城,还想再见妈妈和赵睢一面,一定要努力克服眼前的困境,鼓起勇气生存下去。”
我举手擦了擦眼角的冰珠,沿着尚未走完的“天路”继续攀爬,当我无比艰难地走完最后一级石阶时,我又看见了白凌澈的身影,他仿佛预知我会自己走上来一样,淡然道:“你此时能够站在峰顶,以后就能适应天山气候,不会畏惧空气稀薄了。”
天山峰顶虽然飘扬着漫天大雪,我却并不觉得寒冷,白芷从白凌澈身旁走近我,解释道:“你习惯了这里的温度就不会觉得冷,我们都住在冰室内,最东面那一间是给你准备的。”
白凌澈微微仰首,轻声道:“明日总坛举行祭祀大典,你是新入教众,记得准时来参加。”
白芷将我带到最东面的冰室,指着最左边的一间对我说:“你以后就住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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