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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1页）

丢下这炮弹般的话，程惠琳又冷冷对穆晨枫说：“这种问题以后可以直接问我。”

穆晨枫还没说话，一旁的段霜霜已经快惊掉下巴。

她看着穆晨枫苍白的脸，又看看程惠琳平静的脸，眉头不由紧皱起来。

刚想说点什么，那头护士却突然喊她过去。

无奈之下，她只能先离开。

直到人走了，穆晨枫才倏然回神。

程惠琳的话，他听得很清楚，似有只手重重攥紧心脏，叫他几乎喘不上气。

前世被离婚后，他总在想自己错在了哪儿，想了十多年，他给自己的理由是‘程惠琳只是生性漠然’。

然后被她亲口承认的一句‘喜欢余景旭’彻底推翻。

这一刻，穆晨枫情愿自己没重生，没听见这个答案。

这样，就不会让他知道前世的自己有多么可笑可悲！

好半响穆晨枫才终于找到声音，只问：“妈怎么样了？”

程惠琳打量他一眼，关上病房门：“妈已经睡下了，回去吧。”

走出医院，天已经黑了。

只隐约从远处传来几声狗吠。

两人打着手电筒往家走，穆晨枫沉默跟在程惠琳身后。

程惠琳走得很快，他只要慢一步就追不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