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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回,拦路的变成了个一口黄牙的地痞,整张面皮挤皱在一起,露出个自以为和善的笑容,“小娘子可是要租船?”
崔竹喧眉心一蹙,本能地往后退了半步,冷声道:“不用。”
“别拒绝得那么快嘛!”不应声倒还好,清脆婉转的声音一出,地痞顿时眸光一亮,死皮赖脸地贴得更近,“不租船也成,是要买河鲜?鲫鱼、鲤鱼,还是草鱼、蛤蜊?小娘子只管说想要什么,我刘壮就是下河现捞,也给你弄过来!”
“什么都不要,你让开,别挡路!”她话中不由带了几分火气。
地痞面上的笑容却更大了些,目光顺着她露出的一小截白皙的下巴打量进去,调戏似的吹了几声口哨,引得她怒目而视时,忽而攥住了她的披风,猛地一拉,一双带着惊惶的眸子便显露人前。
地痞目光迟滞一瞬,喉头滚动,喃喃出声:“老子这辈子还是第一回见这么水灵的人,一千两睡一晚的花魁娘子,也就这样了吧?”
他这厢还没回神,一个包袱就当头朝砸下。
“无耻之尤!”
她打不过刚刚的壮汉,难道还打不过眼前的流氓吗?
男人简短的一声哀嚎显然不够崔竹喧解气,她咬着牙毫无章法地抡砸过去,包袱里的银铤每挨着皮肉一下,便少不了一块红肿淤青,地痞躲闪不及,只能抱头鼠窜,她却往他臀上狠踹了一脚,他顿时狼狈地扑倒在地。
“别、别打了!”
他说别打就别打?他算是什么东西,也敢支使她做事?
崔竹喧不止不停手,反倒添上了两条腿,连踢带踹,只恨脚上穿的是如意鞋,若是重台履还能借着坚固尖锐地鞋底叫他疼得满地打滚,虽说,现下也没好到哪去,呲牙咧嘴、鼻青脸肿的。
“大胆狂徒,敢在码头闹事,跟我去——”官府挎刀的一行人匆匆赶来,握着刀柄,刃半出鞘,威吓的词句尚未说完,便遭了劈头盖脸的一顿骂。
“瞎了你们的狗眼不成,歹人在这,却向我拔刀?”崔竹喧一双眸子淬了火光,怒意更盛,往地痞腰腹又补一脚,他便滚了几圈,恰停在衙役的面前,“这厮出言不逊,冒犯于我,你们还不快把他压回县衙,严加审问?”
为首者被这番气势一迫,下意识就要应承下来,那地痞却顺势抱住了他的裤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起来,“休要听这个泼妇倒打一耙,小人只是上前搭了两句话,就被她毒打至此,该把她抓起来才是!”
衙役看了眼模样凄惨的地痞,又看向盛气凌人的崔竹喧,怎么想脚边的这个才更像受害者,于是重新板起脸,欲要说道说道,却被边上的捕快扯了扯袖子,凑近耳语。
“头儿,这人咱们得罪不起啊!”
他顿时拧起眉头,听得一通细致分析,“你先看她那衣裳首饰,又是绫罗,又是金簪,说明什么?非富即贵啊!再看她那气势,自来都是民怕官,好比老鼠见了猫,她呢,不仅不怕,反倒对咱们颐指气使的,定是平日里就仆从成群,使唤惯了。”
班头仍有些疑虑,“说不准就只是装腔作势呢?”
“这女郎来头大不大得靠猜,但这地痞定然没有来头,咱们何必去赌这一遭呢?”
班头默了下,踢开缠在腿上的手,朝后头使了个眼色,立有一条粗麻绳将其捆起,刘壮还要喊冤,便连嘴都叫抹布堵了个严实,如一头待宰的牲畜般,押到了队伍的末尾。
“女郎受惊了!”
崔竹喧面色稍霁,从包袱里摸出一条银铤递过去,“诸位辛苦。”
一班衙役面上的笑容立时变得真诚、热络起来,嘴上客套了两句“不敢当”,可攥着银铤的手指是一根也舍不得松,若非顾及着人前的颜面,怕是已经把银铤塞进后槽牙间一验真假。
闹剧散去,合该各行各道,一拍两散。
偏那班头不知是哪根筋没搭对,不去跟手下商讨银子怎么分,反倒微眯起眼睛,问起了她的去路,“女郎孤身一人来码头,所谓何事?”
崔竹喧眉头一压,生出几分不耐,但迫于没个正经的手实傍身,若惹来疑心,他们非要查验身份,自己必然露馅,只能斟酌着字眼回答:“寻亲。”
“何方的亲?为何只你一人去寻?”
“爹娘病逝,临终前,让我去投奔表兄。”
班头瞟了眼她艳色的衣裙,又问:“既是父母亡故,为何不守孝?”
“自然是孝期已过,”崔竹喧轻嗤一声,语调微冷,“你要不要再问问我家住何方,父母姓甚名谁,葬在何处,墓碑何人所刻,坟头草长几寸?”
班头面色一僵,干巴巴地道了声歉,显然,他并无诚心,崔竹喧也并不原谅。
他换了个和缓些的语调继续道:“这码头龙蛇混杂,女郎不妨说说要寻谁,我派兄弟们帮你走这一遭。”
“寻我的表兄,金玉书。”
街边的茶肆内,原还有几个喝着粗茶的散客,可一列挎刀的官差鱼贯而入,哪还存得住半点儿忙里偷闲的雅兴,将碗底剩余的茶水往喉头囫囵一贯,在案上排几枚大钱,便匆匆离去。
“上七碗散茶。”
班头往柜台前扔去一小吊铜板,比着人数点单,没一会儿,小二便端上来一摞空碗,一字排开,依次撒进茶末,再拎着水壶一浇,七碗散茶就成。
衙役们挨着板凳就坐,端起粗瓷碗,稍稍吹开散逸的热气,便啜饮起来。
崔竹喧低眉望向茶碗,暗沉的茶末被热水浸透,舒展开来,也还是茶末,整碗捞起来,也不定能拼出片完整的叶,这种浑水,也配称作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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