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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之际,我们也没办法改变什么,只能按照原先计划拔除这一带的阴信。我们在医院四个角落各现了一个,那是一个绳子绑好的布料,那布料应该是从工地上用的那种手套上剪下来的,上面沾了不知什么玩意的颜料,表面呈现灰黑色,埋在墙角下,被方传华用砖头压住。紧接着我们进一步探寻,在医院大门口、医院西南侧马路牙子缝隙中、医院内的一棵大树的树梢上又分别现三个一样的阴信——我们单单在医院就找到了七个阴信!于是我们脑子里又新增了一个疑惑:方传华如果在医院就用去了九个阴信中的七个,那么剩下两个阴信是如何控制医院南面那么大范围的山坡的?况且地行之术所用的阴信不应该如此密集,也不会如此地分配不均,这很不合常理!
带着满头疑惑,我们用调好的“药酒”圈住那些阴信,随后继续往山上搜寻。在刚上山的一处黄的枯草丛中,一个东西引起了我的注意,又是一根红绳绑住了大拇指粗的一丛枯草根部,红绳上还穿了一个紫红色的塑料珠子。要不是在冬天,周围的草木都枯萎了,这个东西隐藏在茂密的丛林中,确实很难被现。
“这个难道也是阴信?”邹聪扯下缚在草上的红绳,放在手中端详了一番。
如果我们刚来医院就看到这个东西的话,会一眼就认定这是实打实的阴信,可是我们刚刚在医院边缘找到的七个阴信中,没有一个和它相似的,就连绳子颜色也不一样,医院的是更深的黑色,山坡上的则是浅红色,显然不是同一时期放置的东西。可这个要不是阴信的话,它放置的地点又在张叔画好的阴图范围边上,正是阴信摆放的合适位置,这也未必太巧了!
正当我犹豫不决时,邹聪猛地一拍大腿,叫道:“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了?”我急忙追问。
邹聪兴奋地说道:“这两个应该都是阴信!”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你想想,张叔曾经说过,方传华这个人其实天赋不高,就是人鬼精鬼精的,对吧?”
“对啊!那又怎样?”
“你真是笨!这就说明方传华的起阴之术达到地行的可能性很低很低,低到差不多可以忽略不计。可是我们为什么还是会怀疑他达到了地行的程度呢?关键就在我们所处的这片区域,这块地方确实太大了,一度过了玄宫掌控的范围。这就是方传华聪明的地方,你看,我们现在找到两个不同的阴信,会不会正说明我们所在的并不是一个玄宫区域,而是两个?”
邹聪这么一分析,我也有些明白了。通俗来说就是技术不够,数量来凑。方传华心里估计是这么想的,既然一个玄宫控制不了这么大片地方,干脆就布置两个玄宫在这里,并且两个玄宫紧紧相连,给人一种地行的错觉,实际上仍然是玄宫而已。
随着疑惑解开,我们心里的石头落了地,揪着的心也放松下来,立刻投入到搜寻剩余阴信的工作中。
由于山坡上草木多且杂,加上是晚上,视线很差,我们花了一个多小时,仅找到五个阴信,医院那个玄宫有两个阴信没找着,这边又有四个,我们也不再刻意搜寻,反正张叔也说过,尽量能拔除多少算多少,实在找不到的话,也要保证至少破坏了一半以上,所以任务也算是完成了。看了眼手机,还有五分钟就凌晨一点,距离张叔要求回去的时间还有四个多小时,时间很充裕。我们下了山,沿着马路朝学校操场的方向走。
我们现在所走的这条路,是当时找到张诺之后,被水鬼现而逃向学校的那条路,当时慌张、绝望的情形仍历历在目。一路上我和邹聪心情都很沉重,或许心里都有一种同样的感觉。我在心里默默为张诺感到不值,如果他能够选择信任我们,加入我们,那么我们在找到张叔之前或许不会走那么多弯路。
“张诺,很有可能是在王建死之前,就现了方传华,当然还有吴名他们的诡计,但是却选择了沉默。如果他能提前给我们一点暗示的话,王建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死了。自己也不至于落得这么个下场。”邹聪面无表情地说道。在我们已经过世的几个室友里,同邹聪感情最深的当属王建,这两个活宝在开学后一个星期就打成一片,表面上俩人天天掐架,实际上关系处得如亲兄弟一般。王建的死对邹聪来说触动很大,只是被他压在心里,并没有向我们明说。
“其实,当时在和王建去南湖游泳的时候,在路上我就隐隐感觉不对劲,那么热的天,晚上也有三十多度,一到南湖,风就变得很大,穿着短袖,居然冷出了一身鸡皮疙瘩,那天晚上路上也很静,连一个出来散步的人也没有。本来在这种情况下,并不适合下湖游泳,碍于和王建打的那个赌,如果不去的话,日后被他抓住把柄,面子上过不去,我就硬着头皮跟他一起去了。等到跳进湖水里,我就后悔,这湖水太冰,本想就此认输,叫王建上岸,没想到这家伙是铆足了劲要同我争个高低,他有游泳的底子,无非就是想向我炫耀他的水上功夫,一跳进水里就像条鱼一样窜了出去。我喊了他几声,他并没有回答,就这样看着他扑腾出的水花离我越来越远,朝着湖对岸而去。既然王建没有喊停,那我也咬咬牙,跟在后面,但是湖水确实太凉了,我的注意力全在水温上,心想反正这次两包烟是输定了,就没有再留意王建的动向,独自慢腾腾地游了一个来回。上岸的时候,并没有现王建。在那时,我就有了不祥的预感,王建很可能还没有上岸。他的性子我了解,如果他赢了这场比赛,他会坐在终点等我回来,毫无保留地嘲笑我一番,然后伸手问我要烟钱。况且他的衣服还在岸上,即使要和我玩捉迷藏,也没有光着屁股的道理。王建会不会是溺水了?那是我脑海中冒出来的第一句话,可我万万没想到这句话竟然就是事实!”
我看见月光照耀下的邹聪黢黑的脸庞上闪烁着晶莹的泪光,相信同王建游泳的场景在他脑海也重映了无数遍。
“对不起,我不该把刘凯的死归咎到你的身上!你不要因为刘凯的事情过于自责!”邹聪哽咽了。这是我第一次亲眼见他动情。
“我知道,我也理解。”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也不要对王建的事太自责!是时候放下了!现在就剩下咱们两个,咱们可不能再出什么事情!”
“咱们肯定不会有事,就算是有事,也要让方传华死在我们前头!”邹聪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们从山上下来,从东门进学校。学校保安亭此时显得格外冷清,形同虚设的栏杆并没有如往常一样落下来。我看见几只肥大的老鼠沿着路沿石和马路边缝的契合处飞快地跑动,看到我们也并没有停留或者改变方向,而是径直朝我们身后的山坡溜去。我们刚过来的山坡上,还有一些村民打理好的菜地,地里种着稀稀落落的萝卜和红薯。这一群老鼠拖家带口,浩浩荡荡地上山,势必不会空手而回。
“现在老鼠都不怕人了!”邹聪看着飞快而去的那一群老鼠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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