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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第2页）

像母亲安慰孩子，轻声唱着不知名的童谣哄着她。

阿晴终于哭累了，在六婆的怀里安然睡去。

往后的日子又恢复一波不起的平静。

阿晴仍然在集市卖自己织的花样绣布，而顾相泽也隔三差五会来光顾她的生意。

两人遇见会相视一笑，只不过疏远又亲离。

某一日，阿晴卖完绣布回到家里。

只见六婆倒在床边，她急忙跑到六婆身前。

慌乱间绣布散落一地。

她无论怎么呼唤，六婆都不曾有要醒来的迹象。

阿晴吓得六神无主，迅速背着六婆就要出门看郎中。

这时六婆悠悠转醒了，她无力地开口：“我只是太困了，还没挨着床便睡着了。”

“阿晴你放我下来，我没事的。”

阿晴不肯相信，狐疑地问：“阿婆您真没事？我还是带您去瞧瞧郎中，稳妥些。”

六婆用笑意掩盖身体的不适道：“真没事，我好着哩！睡一觉好多了，用不着去郎中那跑一趟。”

“那好吧，您不舒服一定要告诉阿晴。”阿晴将信将疑地将她放在床上。

“可不要瞒着我！”

“好哩，阿婆不会骗阿晴的，好孩子，让阿婆歇一歇吧。”六婆额间渗出密汗，有些艰难地说道。

阿晴闻言，让她一人待在屋内休息。

见阿晴出门后，六婆从如释重负地瘫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