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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怎麼就知道我勉強了呢？」沈奕笑既感動又生氣，甚至還有一點微的心酸，徐鶴飛怎麼這么小心翼翼啊？

他吸吸鼻子，壓下眼中的淚意，嘴唇撞上去，惡狠狠地親了徐鶴飛一下：「擅自替別人做決定不是什麼好習慣。」

徐鶴飛心裡軟得厲害，順從地認了錯：「嗯，是我不好，以後不會這樣了。」

沈奕笑紅著眼睛，故作兇巴巴地問：「那以後應該怎麼樣？」

徐鶴飛的回答是再一次兇狠地吻上了他。

……

一室混亂。

零散的衣服從客廳一路落到臥室。

凌亂的床間，沈奕笑渾身紅痕，一塌糊塗，趴在床上酣然入睡。

嘴唇紅得不像話，吐出一小節舌尖。

徐鶴飛湊上去掰他的臉，仔細查看他的唇角。

「徐鶴飛……不要了……」沈奕笑有點委屈地哼哼，鼻音很重，眉眼都濕漉漉。

「不弄你了。」徐鶴飛輕聲回答，確定沈奕笑的唇角沒有破，才起身。

沈奕笑不像是還能去浴室堅持洗澡的樣子，徐鶴飛決定去浴室拿濕毛巾給他擦擦身體，再把他抱去客房。

他正準備轉身，一道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沈奕笑眉頭一皺，看著就要醒過來。

是一串陌生號碼，徐鶴飛迅拿起手機，準備掛斷。

只是他的動作劃反了，手機沒有掛斷，反倒點上了接聽。

電話瞬間傳來一連串的質問，在寂靜的夜裡格外明顯。

徐鶴飛眼睛一眯，走到陽台，接起了這通電話。

等到電話那頭的人發泄完了，他冷淡地說：「他睡著了。」

一陣很長時間的沉默過後，徐鶴飛看了眼床上睡著的沈奕笑，說：「我是他的丈夫。」

徐鶴飛等了一會兒，沒有聽見聲音，拿下手機一下，才發現是電話被掛斷了。

他將手機收起來，準備去浴室，只是剛一轉身，就發現沈奕笑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

「我吵醒你了？」徐鶴飛問。

沈奕笑伸長手臂。

徐鶴飛走過去，將他抱起來，沈奕笑便沒骨頭似的倚在他身上。

「……你凶死了。」沈奕笑哼唧一聲。

徐鶴飛低笑一聲，親了親他的臉頰，低聲哄道：「是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