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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束遮挡下,桌外旁座白耀的手被紧紧攥上,手指收拢,青筋绷起,韩泽玉手劲异常地大,抖得很厉害。
这是白耀最后一次参加霆新的董事会,也是韩泽玉第一次入驻并参与的董事会议。
那晚韩泽玉精力高涨,人也疯,拉着白耀从车上做到半山海,情绪几近失控。
结束后,床上的人顶着一面‘伤痕累累’的后背,手臂和腿也全是红斑和青印,趿上拖鞋,离开卧室。
一般来说,下床后白耀会想冲个澡,沉静地倚窗,独自抽一会儿事后烟,韩泽玉也曾经直白问过,是不是自己太凶,他做得不舒服,得到的回答是,喜欢。
太喜欢,才想要静静地一个人在烟中回味。
韩泽玉也会尽可能克制,为此还在心里给自己限定上床次数,却总是在白耀蓄意引诱中沦陷,今次,他无论如何收敛不住,不知道如何是好地要把对方据为己有,恨不得抓到他痛叫,咬到他全身震颤,白耀从床起来时,韩泽玉勾上对方手指,道歉说他对不起。
额头一记轻吻,而后是无声的关门。
这时手机响了下。
韩泽玉有些入睡的昏沉,却还是挣扎下床,从地上的衣服翻出,发现还是那个旧的,随手带身上了。
进来的是条垃圾短信,韩泽玉灭屏,看着黑屏上那条划痕,莫名就想起那日手机放置的地方,一个老款皮革手提箱上。
韩泽玉扭身去看,箱子在的,方方正正躺在床旁木架下端。
走近,他跪下,稍适研究,开始拨动密码锁,试了一些常用的,都不是,某个灵光一闪的念头,韩泽玉摆到几个数字上。
喀拉,开了。
那是自己的生日。
烟灭掉,白耀仰头将水喝尽,拿上一罐气泡水,走上楼。
推开卧室门,当即不觉一怔。
韩泽玉坐在床旁,背脊异常弯低,脑袋垂下,夜灯在他身上投下一片深色黑影,凝重,有一丝丝窒息感。
白耀眉间一皱,立时看地上。
韩泽玉身上只草草穿了件薄t,腿裸着,赤脚旁一些零散杂物,白耀眸光一动,随后将气泡水放于床头。
“喝么?”他轻声问。
韩泽玉无声,动也不动,白耀弯腰去拿地上的一管口红和黑丝袜,刚一动,被猛地抓上手腕。
捏得格外紧,可以觉察到这人手心粘湿的,冰凉的汗。
韩泽玉头依旧垂得很低,说话是沙哑的,会是这样的,不过白耀还是很精心地区分是床上做得太过分,还是其他原因导致,喉咙起初几乎空空发不出声,很久,白耀才听清,韩泽玉问这是什么。
他不说话,腕上的手就更重,要把他捏碎。
那一地杂七杂八的物品,提箱大开,把他之前规整放置的收藏品全部翻出,散落着,粉红兔兔在韩泽玉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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