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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自认倒霉,在晏源的怨气之下还是陪着去喝酒。
但白风誉身子不好,一场下来都是以茶代酒。
晏源似乎存心想要把莫于池灌醉,身边的酒坛子到处都是。
待到两人都趴在桌上的时候白风誉便叫着随从把晏源送回去。
他走到莫于池身侧低头询问:“还能起了吗?太子已经走了。”
莫于池抬起头,眼里早就恢复了清明。
“这点酒还不醉人,他明摆着就是针对我。”
白风誉轻笑一声:“知道了,我扶你回房休息。”
“好。”
白风誉将人扶回旁边的屋子,站在床榻边与他对视。
莫于池平日跟外人相处时都戴着面具,今天也不例外。
他伸手取下面具放在枕边,下颌那道疤清晰可见,形状细长,皮肉还是淡粉色的,似乎是长不拢的新肉。
不可否认的是,尽管有那道疤,莫于池的脸依旧是白风誉十八年见过最好看的。
两人对视半刻钟还是莫于池先败下阵来。
“对不起。”
白风誉有些疑惑,歪头问道:“道什么歉?”
莫于池说:“我不该对你生气。”
听到这话,白风誉的眸子弯了弯染上几分笑意。
“那你为什么生气?”
“你上次跟公主后面的谈话,我听见了。”他偏过头不想盯着他,耳垂渐渐染上粉红。
白风誉回想了一下:“公主说要赐婚的事儿?”
“嗯。”
他觉得有些好笑,同莫于池并排坐着。
“可是,皇命难为啊。”
莫于池也清楚,其实他连吃味生气的资格都没有,不过是白风誉这些日来对他纵容了些,便让他失了分寸。
身侧的人动了动手,他感觉自己手心被塞入细长的东西。
白风誉的声音带有蛊惑性的一般传到他耳朵里。
“前些日子选了很久,但总觉得你戴冠的时候多,便想着能两用。”
莫于池摊开手心看去,是一根玉簪。
似乎跟他身上那块玉佩凑成了对。
簪子的样式很简单,仅刻着一朵月月红。
有些东西在两人之间悄然生长,白风誉对他的纵容似乎更甚。
翌日清晨,白风誉从房间出来的时候便听到外面的争吵声。
店小二躲在旁边不敢出声,看着自己前面两位官爷吵的不可开交。
见白风誉开了门,他往上前道:“白公子,这两位一大早就在吵,楼下楼上都不安生。”
白风誉点着头走到两人中间,还未开口晏源便告状。
“莫将军一早上起来就质问我是不是知道什么,我百口莫辩!”
莫于池也不甘示弱:“分明是他今日说有事相商,一直吊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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