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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哈利喜欢金妮这件事情,德拉科认为,是个人都能看出来。
无论是艳阳高照还是海上明月,只要迪莉亚出现在哈利的视线范围内,后者便能像探测雷达一样精准定位,接着任随目光在她身上停留。德拉科最开始对于这个情况十分反感,反感到他几次都快要忍不住拔腿离开这种目光追寻的现场。
然而慢慢地,德拉科渐渐意识到,哈利这样的举动似乎不是出于爱慕。有几次他有意偏头看哈利,总能在那双祖母绿的眼睛里看到隐隐的担忧。再过了一些时日,原先的反感逐渐被疑惑和好奇所替代。婚礼前的最后三天,哈利的情绪明显越来越不稳定,德拉科甚至一度在想他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个故事的结局。
怀疑又一次升起:两个哈利或许有着同一个意识。但是想来想去,德拉科还是否定了这个可能。他自己是通过父亲给的书进到这里来的,那波特呢?无论怎么想象,波特都不像是会买这样一本夸张的《安徒生童话》的人。
如果真的有那么巧合,德拉科想,自己早就该在野人国的时候被吃掉,在那个什么路却埃的任务开始之前就被丢下或者再早一点,如果两个月前认识的哈利就是三年前认识的那个,那么,他没有理由握住自己伸出的手。
而梦里的哈利对他总是平和的。德拉科也曾设想过这个梦会突然消失,但它一直在那里。不管是在船舱里、吊床上、帐篷里还是农舍小屋里,在什么地方、以什么方式醒来,每天第一眼看到哈利,后者不是面带浅浅的微笑,至少眼里也从未有过一丝一毫的反感。
他很难描述这是一种什么感受,因为太陌生。有点儿像是,每当哈利在梦里看着他的时候,他便是完美无缺的一个人。没有什么值得抱怨,也没有什么需要不满或冷眼相对。
而德拉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
荒原上朝天际线铺开的道路很漫长,看不见尽头;大雨倾盆而下时,雨伞被吹得支离破碎。已经一起走了两个月的时间,他们没有太多的交流,德拉科却能确切知道,哈利并没有厌倦和他相处,甚至于会在离开的时候给他留下一句“我晕船了”或是“请原谅”。
飘荡在海上,哈利身边总是围着一两个小孩子,卖花的小男孩和他的妹妹已经给了他不下五个花圈。德拉科在一旁远观了几天,逐渐明白了他为什么如此讨孩子喜欢——没有了现实中的棱角又加倍善良的哈利,在童话光辉的衬托下,被说像是个天使,都不足为过。
而偏偏就是这样一个人,会在甲板上传来烤肉香味时对德拉科说“我饿了”,会指着灰色的海豹从海面露出的头说“你看,那是什么”。每当这样的时光来临,德拉科总会禁不住看他一眼。针尖麦芒尽褪,时间细细密密地流淌。
每个夜晚,好像都不白费。
这是你喜欢梦里那个哈利的原因么?
德拉科脑袋里冷不丁浮现这样一句话。他愣了一秒,随后把自己吓了一跳。正在黑白琴键上流转的右手僵在下一个音符敲响之前,本来灵活的左手旋即也打了乱,按出一个刺耳的和弦。
“哦不,德拉科……”弗立维坐在一旁的小木椅上,发出一声夸张的悲叹,像是目睹了一整盘美味的焦糖布丁摔成稀巴烂,“那几乎是完美的……这听起来糟糕极了。”
“我的抱歉,先生。”德拉科抬平手腕,再次将十指轻巧地搭在琴键上,“我应该重来一遍吗?”
“请这么做吧。”弗立维惋惜地说。
音乐再次在琴房中流动起来。
德拉科从未真正意义上说过抱歉。“我的抱歉”听起来像是一个随拿随放的物品,摆在属于一个马尔福的,以“在合适的时候说合适的话”命名的精致盒子里。任何人在看到他说这话时波澜不惊、适度收敛的神情,都能够想象得到他还是小男孩时,听从爸爸妈妈的话在镜前练习的样子。
这不是一种表达,而是一种工具。
十六岁的德拉科早已学会了娴熟运用各种姿态,达到他想要的目的。当然,顺风顺水的生长环境意味着这种本领并没有什么展现和运用的机会,除了偶尔与父亲出门应客的时间,德拉科最多用它讨好某一位老师,或是在需要的时候掩饰他的小情绪。
这并不是说,他没有随心所欲的机会,不,他离成为老奸巨猾的冰面政客还差太远——即使父亲的确在将他朝那个方向培养。至少现在,他还愿意在觉得无聊的时候寻学校里波特的茬儿,或者用些小把戏取得女孩们的欢心。只是,他也懂得什么时候摆出什么姿态,以免不必要的麻烦。就比如,他绝不会选择在邓布利多面前开同学的玩笑。
这也是为什么,他始终不理解波特。
波特,无论是梦中的还是现实中的波特,总是在最不恰当的时候显露自己。比如丝毫不掩饰他对斯内普的厌恶,以至于化学成绩总是在及格线上下徘徊;又比如见到喜欢——或者在意的女孩子,总是丧失语言组织能力……
唯一恒久保持不变的,便是波特对待自己的态度——他现在想的是白天的那个。
冻结在眼角的冷漠,嘴角透露的多少厌恶。再小一点的时候,波特身上还有更多的尖刺,会争斗、会反唇相讥,然而现在这些全没有了。很多时候,德拉科越看那张不动声色的脸,越觉得窝火。明明是在秋·张面前能脸红得像个柿子的格兰芬多,在他面前却永远像个冰块。也只有在他出言不逊恶伤他的朋友或是小天狼星·布莱克时,那冰块的裂缝中才得以显露出一丝真实的愤怒。屡试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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