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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美。
輕華看的有些呆了。
「嗯?小弟子?」繼蘭澤見她出神,又不知道該叫什麼好,無奈之下只好如此稱呼。
輕華回神,一下子沒了對待殷未淵那般的犟氣,恭敬道:「弟子輕華,拜見繼尊師。」
「哦,輕華,我這徒弟被我慣壞了,你可有受傷?」
輕華瞥了眼殷未淵,「弟子無礙,多些繼尊師關心。」
繼蘭澤無奈看了眼殷未淵,敲了敲他的腦袋,「給輕華道歉。」
殷未淵:「師尊,為何?我這不沒傷到她。」
繼蘭澤:「怎麼?難不成你還想傷她?」
輕華插嘴道:「繼尊師,這本就是我與殷弟子的比試,輕華願賭服輸,殷弟子無需道歉。」
繼蘭澤心中夸道:看看,這多好的女主角!還替你說話。殷未淵你爭點氣拿下啊!
「師尊,這可是她自己說的願賭服輸。」
「你還敢多嘴?跟我回去。」
這不回去給殷未淵灌溉些思想工作,教他寫追女孩子的高級手段,恐怕兩人的姻緣就要折在這了。
殷未淵看了眼輕華,眼底的寒意一閃而過。
這次就先放過你,下次你可沒這麼好運了。
·
回到雅居,殷未淵一直都不曾說話。
繼蘭澤先開了口。
「說說吧,出劍招式咄咄逼人,是何用意?」他喝了口茶,想知道殷未淵說出個什麼話來。
殷未淵垂著眼,「徒兒只是想試探下那輕華的能力罷了。」又道:「朝雪也才出了一式,誰知她那麼不經打。」
「你還敢說人不經打?」
繼蘭澤攥緊桌角。
他筆下描寫輕華的相貌,繼蘭澤還是能想像出。要是真打壞了哪裡,殷未淵幸福生活可就沒了。
真的是老父親為兒子操碎了心。
「明日你可以多和那輕華親近些。」
殷未淵抬眸,皺著眉道:「師尊為何要我與她親近?」
繼蘭澤想了想,編了個理由:「她是靈嵐宗席弟子,你多跟她走近些,對你後面的名聲也有好處。」
「好處?」殷未淵咬牙,接著道:「師尊是想讓徒兒落個狐媚的罪名?」
繼蘭澤可沒這麼想。
知道殷未淵鐵定是誤會了,欲口解釋:「你想多了。」
殷未淵靠近繼蘭澤,「徒兒想多了?還是師尊你想做些什麼?」
繼蘭澤:「莫要胡言,我能做什麼?」
說著想推開殷未淵,保持著距離。
結果就摸到了他那邦硬的腹肌。
靠!
殷未淵咽了口唾沫,「師尊那麼喜歡她,也不至於利用徒兒來幫你牽上這條姻緣吧?」
繼蘭澤愣住了。
什麼?我喜歡她?開什麼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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