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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因为量身材被那喀索斯挑起的情欲没有得到疏解,我昨晚难得做了一次春梦。
看着身下那一滩明显地湿痕,我捂住了脸,羞愤欲死。
什么时候我竟然变成了一个色中饿鬼,一日不做,就心痒难耐到做起春梦来了?
不过嘛……昨晚梦里的那喀索斯够美够妖娆,完全不辜负他兽身的美丽。
‘嘭!’门猛地被人从外面推开,胡子拉碴,眼眶泛红的那喀索斯走了进来,手里还晃悠着一套白色的内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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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太过残酷,直接把我从幻想里打醒。
慌忙拉过被子,盖在一夜妄想的残留物上,我没好气地问他,“你做什么?该不会一路上都是拿着这套内衣在街上走吧?!”
“怎么可能?我又不是变态!”那喀索斯不敢置信地尖叫,但是从我房间里的镜子看看身上那套两天没换,变得皱巴巴的衣服,以及下颌那里冒起的胡渣,他一时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
我好心地给他指了一条明路,“厕所里有洗手台,以及刮胡刀,就在那边,你去收拾收拾吧。”
把内衣放在我面前,那喀索斯红着脸,忸怩地说:“这还是我第一次亲手做内衣,你一定要告诉我床上后的感觉。”
“嗯嗯”不耐烦地催促他赶紧去把自己打理干净,不然与梦境的落差会对我进行持续打击。
把视线放在那喀索斯带来的内衣上,我有点无语,我想真正穿在身上的内衣,很少有人用羽毛做装饰吧?
那不是让人痒得慌吗?而且连内裤的边缘也是羽毛装饰,那喀索斯他是没想过这内衣的实用性吗?
嫌弃地拎起来,我在身上比划了良久,这才忍下心中的隔应,把它穿上。
结果,上身效果挺不错的,前提条件是不穿外衣,只穿这两块布。
总结来说,做得挺好看的情趣内衣,不建议日常穿戴。
“呜哇哇哇!!!”那喀索斯的鸡叫让我捂住耳朵,他眼冒金星地围着我转了两圈,然后猛地将我抱住。
“太好看了,果然我的羽毛与你才是绝配!”
这羽毛原来是从他身上拔下来的?
一阵痒意从穿戴着内衣的地方席卷全身,我一边跳脚,一边想把内衣脱掉,“你干什么?你是变态吗?为什么要用你的羽毛来装饰?啊啊啊!!!”
那喀索斯完全没想到我会是这种反应,立马黑了脸,抓住我因为心情杂乱,一直没能解开内衣扣的手指。
“你很讨厌?”
“当然讨厌了!谁喜欢把别人身体的一部分,穿在身上啊!你放开我,我要把这东西脱了!”
“呵呵,东西?”那喀索斯省心蓦然低沉,我这才反应过来该逃跑。
可惜人类的力量敌不过兽人,我只能被他压在床上瞎扑腾。
“我错了我错了,这身内衣柔软,聚拢性也好,是我没有欣赏到它的美好。”先认错,后算账,识时务者为俊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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