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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17日是我们军训第一天。骄阳胜火,汗水浸湿了我的衣襟。从最基础的练起,稍息、立正、跨立……我觉得在这一天中,自己得到了锤炼,也得到了蜕变。虽然夕阳西下,一天下来的蜕变让我脚步虚浮,眼皮打架,但凭着坚韧不拔的意志,我坚持到了最后,我为自己而自豪!
“教官尽职尽责,还教了我们新的技能,例如敬礼,动作非常帅气,教我们的时候,由我们连的退伍兵皆同学做示范,拉近了我们间的距离,备感亲切,虽只一天,却好似也已为金融的一份子了,我感到非常的充实!”
括弧,感叹号仅为心得需要。
晚饭是价值十四块的套餐饭,两素一荤,阿姨一开始以为我要打包,当得知我吃堂食的时候,把餐盒往大黑盘子里一盖,以至于被小炒花菜、西红柿炒蛋和糖醋排骨的汤汁染得红红黄黄的白米饭覆在了上方,看着……好像猪食啊。更形象的是,阿姨还施舍了我一把挖饭的普通铁勺。
不过,那家店的糖醋排骨煮得很好吃,只是突然想到猪圈里猪猪拱饭津津有味的样子,咳咳……好吧,感觉自己开始猪化。
寝室楼外,粉红色的西天有一抹虾壳青的云彩,再晚一些,天空变得渐变,不远处的体育馆、小树林以及高高立起的路灯共同绘成了漆黑的剪影。通过“杭州本地宝”,我才知道:杭州地铁的免费对象只有持票观众。“持票观众在赛事当天可免费乘坐起终点在本市内的地铁、公交(编码含“专线线路除外)”——和原先想象中的亚运杭州,说实话……有点不一样。
大家都换上了军装。军训以前很担心教官严格,昨晚第一次班会初见教官,彼时他说“等不及要见我们”(我害怕了),教室里安静等待良久,班主任翁老师看连长半天不来,便说了几句话,突然班助推门说连长来了,教室里就又安静下来。但连长迟迟没有进来,大家让班主任再说两句,班主任刚要开口,教官就来了。
教官姓祝,是个很壮硕的男人,国字脸。一直很担心他会严厉,但一天下来——他自己也说:“大家都看到了,我对你们不是很严厉……”总之就是那种佛系的类型。我们跟着教官一块摸鱼偷乐。
“我怎么没有遇到可爱的教官呢?”我的舍友读着刷到的帖子,于其下方洋洋得意地回复,“我遇到啦~”
哈哈,我笑眯眯地在脑袋里过了一遍教官的模样:国字脸,土豆呈色的黄皮肤,一双炯炯有神的眼——还别说,这教官,一看就有弥勒像。
落笔时已是次日(18日),昨天太累了,结束时眼皮就在打架。但昨天特别倒霉:一寸照原本和两寸照一起各带八张,但在开学各种事务中用完三张,余下的五张一寸照中还有一张是红底的,用不了。
于是班会结束后留了下来,帮着班助从档案袋里取出学生证,又出去照相馆。在江学长的帮忙下,来到一家银联的照相馆——“零玖摄影”。李学姐和我一直以为就桃李苑有照相馆,那是一家坐落于桃李苑很明显的位置上的店铺,我吃饭的时候留意了一下,但没有进去过,因为没有需要。
而银联下边的店好像是我们的学长开的,学长养了一只白猫。八张一寸另送两张两寸,只要十块钱,很便宜,我家楼下之前打印的价格高达六十多人民币!于我而言,算长见识了。
值得一提的是,后来和学长学姐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我找机会问他们:“你们为什么想成为班助?”早上我们集合的时候,他们已经挂着牌子立在图书馆前了;方才同学们都走了,他们又接到临时的通知,说学生证要单独放一起,我帮着他们把学生证从档案袋里一份份取出。
“好问题。”他们笑了,“我们当时为什么要成为班助呢?”
“当时竞争还很激烈呢。”他们笑谈。
有时觉得,班助是一种很无私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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