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安昔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依然是八岁那年的夏天。梦中充斥着洁白的墙壁,刺眼的无影灯,以及永远都是漆黑的天空。
研究所的避难碉堡里,小小的她蜷缩在她母亲的怀中,迷迷糊糊地看着眼前的显示屏,而她的父亲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整个会议室里充满了呛人的烟味。
在他们周围,是二十几个研究员家庭,他们都在中央巨型计算机周围的睡袋中休息着。这群尚且还未丧失希望的研究员们集结在了最后的据点中,尝试着分析死境里完全和现实不一样的物理法则,尝试着给进入悉尼的各国军队哪怕一点微不足道的援助。
屏幕中的画面时而清晰,时而模糊,随着拍摄者的镜头上下晃动。每当屏幕中出现更可怕的怪物的时候,母亲就会捂住她的眼睛,很快,显示屏就会熄灭,而后过几分钟再度亮起。
“派往悉尼的无人机只剩一台了,”她的父亲将最后的烟头捻灭在烟灰缸里,满眼血丝地站了起来:“我们能给特遣队们的援助只能到此为止了,后面的事情……要看仁慈的上帝了……”
母亲苦笑了一声:“从来就没有什么神仙皇帝,也没有救世主,安哥。”
“但是这难道不是神给人们的惩罚吗?”父亲死死地盯着终端显示器:“是祂降下的,给予傲慢的人的惩罚……”
“与其搬弄你那套不可知论,不如相信我们的朋友们,”母亲叹了口气:“我选择相信他们,相信罗兰。安,我希望你也能选择相信他们。我们是科学家,不是神棍。”
安昔的父亲的表情松弛了一些:“我比你相信他,孩子他妈,那好歹也是我最好的朋友……”他下意识地咬着指甲:“这台机器的电源也快要用光了……”
在女孩的记忆里,是她第一个瞥见了显示器角落的一缕微光。
“妈妈,那个是什么?”她伸出小手。
她的父母几乎是下意识地看向了那个方向。
而后,是垂瀑般的光明从整个天空中流泻而下,太阳三个月来第一次升起。
“快,转镜头!”
无人机的镜头转过,他们看到了从天空中坠落的两人。
“你说的对,我应该相信我的朋友……”
小小的女孩感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滴在她脸上,她好奇地抬起头,现那是她父亲的眼泪——那也是她唯一见过她父亲流泪的一次。
然后,安昔第一次见到了那个嚎啕大哭的少年。
他头顶还带着写有“悉尼白帆旅游团”的鸭舌帽,穿着满是血污的冲锋衣,背着大背包,就那样抱着一具尸体痛哭流涕。
在所有大人们打开了会议室的备用能源,接通了研究所的负责人,开始研究各种各样的大人才能理解的问题的时候,她一直看着那个少年。
“他哭得好伤心啊,妈妈。”女孩拉了拉她母亲的衣角。
“新罗马的研究部队要第一个进入悉尼?不行!这些横蛮霸道的美洲人!明明是我们西太平洋共和国的烈士最终消灭了敌人!什么,他们派出的是雇佣兵团?我去联系政府,我们也派雇佣兵过去!”
她的双亲都在忙,在打着电话,没有时间理会一个八岁女孩的小小疑问。整个研究所里的大人们奔走相告,电话铃声响个不停。她只能自己走到显示器前,按动无人机的操控按钮,让它飞到那个少年附近,看着他哭得累了,整理好行李,站起来,继续向前走。
那个暑假里,这台小小的屏幕成为了她唯一的消遣。她的父母没时间去照料她,在看到女儿一直盯着屏幕之后,父亲就定时对那台无人机充电,让安昔可以实时观看这个有些儿童不宜的直播节目。
安昔看着那个少年用各种各样她想都没想过,见都没见过的神奇能力,从残余的怪物、穷凶极恶的拾荒者和雇佣兵中杀出了一条血路,最终成功搭乘上回国的渡轮。
都市职场姐弟恋不要轻易相信那些漂亮的女人,她们会用性感的伪装将你拉入无尽深渊...
212o年,人类科技水平再次迈上了新台阶。新种族的诞生,能令意识长生不死的虚拟元宇宙世界,可用时间抗衡绝症的冰冻技术,崭新的资本角斗场眼花缭乱的出现在了地球原住民的眼前。人类与aI如何共存?苟且偷生和自然死亡,哪一个更有尊严?迷茫,对抗,宣泄,呐喊,似乎已成了常态张云溪十八岁生日时,被保姆杀了全家,他怀揣着疑惑来到了一个叫青山神学院的地方。...
前生碌碌无为。后世,一次偶然的机会,一次不经意间的触电,经历了一段难忘的时光,突然让他意识到人生不是一成不变的。从此他乐此不彼...
简介关于良缘悖论她被亲爹谋财,被亲姐姐谋命。重生后最大的心愿便是觅得良缘,然而良缘难觅,她遇到的都是疯子。懵懂幼子,久病老父,都是教人成长的。可惜穆旭东什么都没有。他的父亲四十二岁便战死沙场,他十七岁失怙至今,孑然一身,背负的唯有国恨家仇。元祚生为至尊之子,却错失至尊之位。生而为人,肩上总有卸不掉的担子,总有一件必须做的事。而为此付出的代价,受到的伤害,感受的疼痛,都必须默默承受。...
何瑾想不通,自己辛辛苦苦,费尽心思将大明搞得国富民强,四海升平,怎么就成了佞臣?难道是因为搞事情的过程中,做生意挣了不少钱?亦或者是个人魅力太大,跟皇帝的关系很铁?不就是边改革,边享受...
精品好书,尽在咪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