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荧的心脏被恐惧与愤怒填斥,她实在无法将下午那个还在含羞带怯吻她的少年,和面前这个变态神经病联系到一起。
“你放开我!”她挣扎道。
少年滚烫的指尖划过她缠着发带的手腕,笑着说:“看来,荧还是睡着的时候比较可爱。”
“你说什么?”
荧死死地盯着他,企图从他口中听到真相,可他却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荧的制服纽扣,捏着她的下巴,与她视线交叠,那眼底翻涌的东西似曾相识。
“每次被天赋折磨得快要疯了时,都是你帮我平息的。”
他动作温柔地抹去荧的泪珠,炙热的呼吸从她的眼角碾转向下,最后沿着纽扣解开的痕迹,描摹着少女纤细的脖子和小巧的锁骨。
“不要怕,荧,只要像之前那样就好。”
伊瑟尔在荧的耳边安慰,舌尖划过那些难以启齿的地方,连同她的味道一起卷入口中。松垮的制服彻底滑落,失去衣物遮蔽的皮肤,被夜晚弥漫的凉意激起一阵颤栗,荧被月光笼罩的身体,逐渐印上了深深浅浅的痕迹,她感觉到伊瑟尔正在轻轻撕咬自己的身体,像一只嗜血的野兽,用牙齿割开了她的皮肤,让鲜血从身体里一点一点涌出,然后吞噬殆尽…
那感觉既尴尬又陌生,荧甚至忘记了哭泣,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正在经历一场可怕的噩梦,梦里的阁楼挤满了月光,亦填斥着机械齿轮转动时的轰鸣,一切都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而眼前的少年则在这微微晃动的藤蔓上将她弄得伤痕累累。
“感受到了吗?”他问,“你我相互的渴求的感觉。”
金色的长发披散开来,随着伊瑟尔的动作在荧的眼前晃动,丝丝缕缕如同蛛网般将她困在梦里无法逃脱。
“记住,我叫空。”
这是荧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17、
当空抱着荧回到了双塔家族时,时间已快接近黎明。
他轻车熟路地将荧安放在床上,借着月光在她额头上落下亲吻,然后悄悄走出房间,沿着漆黑的走廊一路来到莫里森的书房。
月光自窗外倾泻而下,将一切事物轮廓勾勒得清晰可见,墙壁上的机械钟一下又一下规律地敲击着时间的流逝,而莫里森沉默地坐在阴影里,食指与无名指间的雪茄则燃烧着明暗交错的火花,仿佛一座饱经风霜的雕像,一动不动地等待着空这名来访者的到来。
他转动视线,望向推开房门走进书房的人影,指尖抖落一串烟灰,不满道:“你来干什么?”
“我送荧回来。”
“是吗?”莫里森自黑暗中起身,走到空的面前,看着这个继承了自己天赋的孩子,一丝银白色的光自瞳孔没入,突然,他动怒道:“她是你的妹妹,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莫里森似乎很少发火,哪怕常年与一众敌对者纠缠,也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可当他催动天赋看见一双儿女拥缠的画面时,愤怒使他冷静的面容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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