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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火柴吗,男朋友?”
轻快的午后,我很快吃饱了,嘴馋得还在一点一点地挑着吃,李梅吃得很慢,他好像不挑食,我不爱吃的他都能吃。
“都叫你不要整天学习了,要劳逸结合,杨成问了我好几次,你要不要去游戏厅玩。”
他听出来我在讲卖火柴的小女孩,其实我真的好奇,他是不是有白骑士综合征,但也没关系,他给的快乐是真的就好。
“好啊。之前没听你说呢。”
“杨成就是上次很大声叫你‘小妹妹’的那个男的”,“我感觉他有点妹控,但他其实没有妹妹。”
咦,这样的词汇给了我一点启。
“那你?”
好像我的表情太明显,他羞恼地看了我一眼,又很大口地亲了一下我:“哪有人会这样对妹妹的。”
我有点尴尬地低头,拿纸巾擦嘴,他口水真的好多,不太想承认我刚刚起了点小心思。
李梅无语地看我嫌弃的样子,我又想逗乐了:“哥哥~”
我用的是我自然放开的声线,我知道很嗲。
看到他石化一样地开始脸红,真的好好笑,我拍桌笑弯了腰。
他掩饰地清嗓:“可别让杨成听到了,让我听听就行了,我怕他高低心动个三天。”
“你平时看片吗?”李梅好像在装斯文,吃饭真的好慢哦,之前明明不这样,我无聊地扯闲篇。
谁知他反应好像很大,克制着想捂我嘴的动作,紧张地四处张望,希望没人听见。
我被他夸张的表现尴尬到,小小地翻了个白眼缓解了下。
和我听到的体育生好不一样啊。
他有点心有余悸,很认真的样子:“你下次在外面不要这样讲话哦,不要这么大声,学校这么多体育生,就很禽兽的。”
他可能真的没意识到,自己就是禽兽的一员,我听到说教更泛起了困意,打了个哈欠:“这不是有你吗,我只在你面前讲这些啦。”
我睡着前看到的就是李梅便秘一样的表情,有点搞笑。
我感觉只是简单地眯了一会儿,周围安静地就像已经上课了,被大自然包裹的我,有种渺小孤寂的感觉。
短暂的感春伤秋被头上的阴影打断。
李梅把他的外套拨开了一点,露出我蒸热的脸颊和潦草的刘海,他好像一直在旁边陪我,没有玩手机,外卖垃圾整理着放在他脚边,明明很近的距离,他没有走开去丢。
我感到鼓胀的爱意,想要宣之于口,但多余的承诺都嫌潦草。
“要去开房吗?”
我又用了自然嗲的声线,以前明明觉得恶心。
带着朦胧的睡意,我看着他,没有动。
我希望激烈的触碰,能驱散患得患失的空虚。心好像很难填满,有了一点快乐就多了一点害怕失去的不快乐。
李梅的沉默有点久,我好像看到他头顶有小人在打架,平静的脸上闪过好多挣扎的情绪。 “我去给你买点试卷吧。”他的声音有点飘忽,虚得不像他。
他怎么知道我最近失眠把试卷都写完了?
可能我和他说过忘记了。
我的情绪其实是一跌再跌的,几次试探性的暧昧想拉近关系都被说教冲散了,这次直白的求欢又被拒绝了。
“好啊。”我恢复用平常的礼貌声线,“分手吧,我们。”
我的男朋友可能真的是白骑士呢,喜欢照顾我,但对我没有性欲。
前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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