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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在那栋建筑背后,也就是五楼露台下方远处的树丛中找到了这块被摔得只剩一半的吊坠。
他认得这块羊脂白玉吊坠。
那是外祖母姜瑾送给他们的,他的哥哥沈陌遥有一块,姐姐沈阡翎有一块,他也曾经有一块。
不过属于姐姐的那块在十几年前就随着姐姐的离去被一并葬下了,而他的那块由于贪玩早不知道被丢在哪个角落,到后来,只有沈陌遥一直把这吊坠宝贝似的带在身边,甚至不让别人轻易碰。
他曾经非常不理解沈陌遥的这个行为,因为对他来说那不过是自己收到无数礼物中的一个,即使源自外祖母也不过就是略微特殊些,就算弄丢了,也会有更好的,更漂亮的下一个饰品等着自己。
到现在,他才终于明白,与实际价值无关,那吊坠上寄托的大概是沈陌遥对已故之人,以及失去的曾经的一种念想。
找到他二哥一直带在身边的这个吊坠的半截后,他又瘸着腿把整栋楼周边都找了一遍,却没能再找到另外那半块,外出的时间限制却到了头,他便被两个佣人强行架上车回了家。
好像那块碎得有些扎手的玉真的有什么神奇的魔力,回家后他把这块玉带在身边,甚至还鬼迷心窍般把它重新用绳子串好挂在胸口,用自己的肌肤日复一日去磨蹭它崎岖的断面,把胸口划得都是血痕也满不在乎。
沈厉峥偶然回家时发现他的异状,看到他衣襟上的血迹吓了一跳,严厉呵责他让他把那块玉拿出来,但是他以前所未有的强硬态度拒绝了自己的父亲,一幅如果谁胆敢夺走这块玉,自己就宁愿直接用它割喉自刎的气势,沈厉峥便也没了脾气,只好叮嘱佣人几句就匆匆离开。
于他而言,这块玉已经变成了他失去的二哥的一部分。
他能从上面感受到属于二哥的气息和温度,甚至每次夜里被那些挥之不去的梦魇缠绕时,他挣扎着睁开眼,只要把那半块玉握在手心凑近脸,贴着它深深呼吸,就会感觉到自己在被沈陌遥温柔地抚摸着脸颊。
半梦半醒间,他指尖带来的触感总是异常清晰,就好像之前的那场火和与二哥十几年来的种种对撞只是幻觉,他仍然是个被哥哥爱着,可以扑进他怀里随便依赖他,冲他撒娇任性的小孩。
“哥哥……哥哥。”
沈佑麟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又把玉佩握紧放到鼻子底下深吸一口气,拇指磨蹭在已经变得有些光滑的断面,脸上出现几分沉醉。
“爸想从我手上夺走你的玉,但我没让他得逞。毕竟现在只有我还能用这样的方式见到你,让你陪我,我知道爸一定是嫉妒。”
他知道自己大概精神状态不太对劲,但是也并不打算去纠正,至少现在他拥有这块玉,只要他想,就能够尽情享受和他的二哥独处的时光。
“少爷,老爷回来了,让您下楼见他。”
正陶醉的时候,沈佑麟卧室的房门忽然被敲了敲,他有些不耐,还是伸手按开窗帘下床穿鞋,太阳的微光随着展开的窗帘透进来,他才意识到原来现在已经是接近中午的时间。
“爸,您找我什么事?”
这些天来沈厉峥总是来去匆忙,回到沈宅的时间少之又少,他似乎认定了沈陌遥还没死,一直在忙着找到一切有关情报,沈佑麟却对此没报什么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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