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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示威地抛一抛手中的枪,“这样吧,你帮忙一起抬回去,我分你一条腿。不过皮要留给我。”
顾小橹原本就没指望那人会分肉给他,听了这话顿时喜出望外。
至少今晚能吃顿饱的了。
他压抑住心中的狂喜,继续讨价还价:“两条腿。”
那人再抛一抛枪。
顾小橹低头:“有枪的是大爷。大爷说了算。”
大爷随手抄起一块石头,把狼狗的脑壳砸了个稀烂。
顾小橹捏着鼻子不住心疼:“喂喂喂狗脑子很有营养的!”
大爷用一根树枝扒拉流了一地的狗脑,然后从它的头骨中捏出一个弹头来,甩到远处的草丛中。
“砸了的确挺可惜的,但是我不想让镇上的人知道我有枪。这么说,你吃过不少狗脑子啊。”
顾小橹得意洋洋:“那是当然。”说完才意识到,大爷这是拐着弯在骂他呢。
但是他不在乎。这年头能有条狗腿吃已经很不错了。他被人往死里揍过,被野兽往死里追过,这样一句不痛不痒的讽刺简直就像挠痒痒。非但不难受,还舒服得很。
他们找了根藤把四只狗爪子绑在一起,然后用一根木棍从狗的左右腿间穿过去,一前一后抬了起来。顾小橹在前面,大爷在后面。镇子还远得很,大爷就用枪指着顾小橹的后脑勺。
那条狗少说有百多斤重。顾小橹饿了一天,扛着棍子的一头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脚步却怎么都迈不出去了。他哼哼两声奋力走出去,忽然觉得肩头的重量轻了不少。
回头一看,那狗腿原挂在棍子正中间,现在不知怎么的往大爷那边移了一尺远。
大爷小声说:“走吧。”
不知道为什么,顾小橹觉得大爷的声音在颤抖。他心里有点发毛。
当然大爷的慷慨把顾小橹初见时的恐惧和厌恶抵消掉了不少。
在这种时候,适当的讨好和套近乎是绝对必要的。
顾小橹咳嗽一声:“我姓顾,叫顾小橹,我家就在前面的龙虎镇上。还没请教大爷尊姓大名?”
“季槐风。季节的季,槐树的槐,风雨的风。”
顾小橹暗想,说那么清楚干啥,老子都快不认识字了。
嘴里说道:“哎呀原来是季大哥,久仰久仰!”
肩上的木棍跳了一下。
“你——知道我?”
顾小橹暗骂,老子就是客气这么一句,你还给个棒槌就当真了——
“哎呀呀季英雄威名远扬,谁不知道喔呵呵”
这句话他说得很肯定。在这个绝大部分人只能用石头和木棍——顶多还有废铜烂铁——来防身打猎的时代,一个有枪的人无论走到哪都是绝对的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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