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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就挨上了硬邦邦的大东西,隔着衣服也感到了那东西高昂着。
“你!”绯衣要挪开身子,却被固定住。
雪水清气充沛,压制了魔气,让他能理智地控制欲望。但是既然被发现了,他一国之君也不屑装无辜。
做丈夫的,对老婆有冲动,不是天理吗?
“如你所言,我没有亲你没有舔你,你为什么要跑?”说着他双手按住绯衣的小腿,胯骨轻动,不停地磨蹭绯衣私密所在。
绯衣觉得那大东西在穴口附近滚来揉去,她身上的衣服都是云烈练功时所穿,很粗糙,把那里磨得热烘烘的。虽然是在池水中,绯衣也能感到那个地方在吐粘液。
云烈在她耳边吐气道:“湿了吧?我闻到了。”
绯衣脸颊大红,他这是什么鼻子?而且那有什么气味?
云烈好像知道她在问什么,答道:“是雌兽情动渴望交配的气味。”
说着他手指在水中轻轻划动,池中慢慢现出一个小漩涡,化成一股激烈回旋的水流向深处涌去。
水流被法力操控,透过布料,钻入绯衣的幽穴,猛地注入喷射,直抵蜜道深处。
“啊!……”绯衣只觉体内深处像是被海浪猛然一拍,升起一股酥麻感,不自觉发出惊叫。
她身子向后软倒,云烈一双铁臂扣住细腰,故意说羞她的话:“像不像我射在你身体里的感觉?嗯……味道越来越浓了,再过一会儿整个池子怕都是你洞里的水儿了。”
“你!你使坏!”绯衣挥拳朝云烈脸上打去,不过在碰到他之前,又一股细细的水流钻进了身体里,精准地打在敏感处,导致她拳头一歪,打情骂俏一般落在云烈肩膀。
云烈继续操纵水流冲撞着绯衣的私密处,一脸认真地问道:“禁止我做的事
我一概未曾做,何谈使坏?倒是你,想不想要我摸你?亲你?舔你?”
他每说一句,绯衣便觉身上燥热一分。被逼迫到池角时,又听他声音嘶哑地问:“想不想要我插进你的小洞里,狠狠地撞你?”
水柱猛冲进来,喷在宫口,绯衣尖叫一声,软倒在男人身上。
云烈贴在耳边道:“啧啧,被池水稀释后的骚味还那么重。求我,我就让你舒服!”
绯衣气得要爆炸,但是不久前两人身体纠缠的各种画面重现眼前,那些被他霸占时的触觉也如复苏了一样……
知道很危险,只是实在想要得紧。
她看着云烈胜券在握的脸,自暴自弃地闭上眼,揭开了衣襟:“来吧!”
一双带着水光的白兔弹动着露在云烈眼前,云烈很满意眼前的风光:“看,我就说你会把持不住。多谢款待了。”
说罢伸舌头,勾住了小花蕾。
站在悬崖下面那两个已经看了半天动静。人被救上山了,半天不见下来。
明铢翻白眼道:“妈的,肯定又做上了!咱们走!”
“不等魔君再下来吗?方才话还未说完。”
“那要等到末世了。他们这一族的毛病就是,刚刚开荤的阶段欲求不满,要个没够!”
应晨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那过天再来?”
白衣美少年“呸”了一声:“考虑我们魔族的寿命,开荤阶段短的也要十年!”、
侍卫向山壁方向作了一揖:“神女殿下,愿你渡劫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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