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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见里小姐,我拿药过来了——”随着推门声的响起,小菜穗端着药碗进来,却在看清屋内的景象时愣在了原地。
屋内窗户大开,窗帘随着灌进来的风翻动,而那张病床上,已经没有了人影。
记忆
刚醒来的身体还很虚弱,还未愈合的伤口也在隐隐作痛。但衿悠还是向前走着,即使她知道,回去也已经无济于事。
负责善后的隐一定会将战斗的痕迹收拾干净,遗留的物品大概也已经收好了。但是,她还是想去看看。
记忆是无法被收回的,它们只会留在原地,等着那段记忆的持有者到来,再一一将它们翻阅。
“衿悠。”蝴蝶状的羽织轻飘飘地落在她的面前,蝴蝶忍面色复杂地扶住已经摇摇欲坠的女孩。
等伤好了再回去吧,她本想这么说。可话到嘴边,却又觉得大概是劝不动的。
大概鬼杀队的大部分人都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失去至亲,失去引路人,失去好友。明知道该做出怎样的选择,可真到了那种时候,又有多少人能保持绝对的理智?
至少蝴蝶忍没有做到。如果她足够理智,就不会在明知道姐姐对上了上弦二之后还坚持救援。明知道可能两个人都死在那里,她还是去了。
衿悠大概也是做不到的。蝴蝶忍垂下头,此刻的女孩一言不发,只是警惕地拽着自己的袖子,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带回去养伤。
那个眼神,与当年得到消息的自己,别无二致。
蝴蝶忍叹了口气:“听我说,衿悠,我并没有阻止你的打算。”
“以你的身体状态,根本支撑不到那里。再者我们也不能确定鬼舞辻无惨究竟有没有放弃搜寻你的踪迹,如果现在的你碰上鬼,哪怕只是一只普通的鬼,你也没有反抗的能力。”
这些道理,在蝶屋的时候她也曾想过。但一切的理智,都被那一块小小的碎片击溃。
老师的日轮刀是特质的,既然富冈义勇只找到那一块碎片,说明在生前一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她无法想象,但也能从碎片之上的伤痕窥见一二。
衿悠攥紧了蝴蝶忍的袖子:“我还是想回去。”
她迟早要面对这些的。
面对这个残酷的事实,面对这个危险的世界,也面对她内心真实的想法。
等待是最难熬的,因为在一切都没有定数之前,人们总是会在脑海里擅自为场景添上各种自己的幻想,并期待着它能成真。
但事实哪里有想象中那样美好,于是增添的幻想越多,面对现实的失望也就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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