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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让你就这样离开未免显得我叶家的人好欺负,想给你留点纪念。”叶慧背着手,朝他转了两圈,眸光一转,神情冰冷的朝两名侍立的通房吩咐:“阿德,墨琪,你们过来把他给我绑上。”
“可是没有绳子。”阿德讷讷的道。他觉得小姐变得跟出嫁之前不一样,畏惧的朝新姑爷看去一眼,很可能是近墨者黑,心地善良的小姐这几日跟新姑爷学坏了。
“我瞅他的袍子挺结实,扒下来当绳子好了。”叶慧冷冷的望着两个通房:“怎么,没胆量吗?还是不是男人?”
秦宇航一边喝着茶,一边饶有兴味的瞅着。他想知道新婚妻子怎么做,对于这个从议亲之初就不太满意的女孩子,现在起了兴趣。
两名通房被训斥,起了一丝羞惭,过去把张贵的袍子扒下,把他两手绑起来。
张贵哇哇大叫:“我会告诉母亲,你下狠手,母亲一定会生气的。”
叶慧鄙夷的瞅着:“你都可以豁出那张脸了,我就不能向母亲谎话连篇,到时候就看母亲相信谁了?”
“你不能对我动粗,要在我身上留下伤痕,母亲一定会知道。”
“你倒是提醒我了,放心,我不会让你身上留有伤痕的。”叶慧柔声的说着,话音一转,朝两个通房道:“你们把他双手吊在房梁上,鞋子脱了,只准大脚趾着地。对了,先把他袜子脱了把嘴堵上,省了待会乱吠起来让我心烦。”
这种折磨人的方法,是她在网上看的,任是八尺壮汉子也受不了。
张贵惊恐的瞅着两个佣人把他像木偶一样摆布,嘴里被堵了臭烘烘的袜子,熏得几乎窒息。
可这不是更可怕的,他被吊在房梁上,全身重量都在两个大脚趾上。没多会脚麻木了,腿也麻木了,全身酸痛到极点。想求饶,但是口不能言,瞪大眼睛,满是乞求的神色。
饶是秦宇航见多了折磨人的方法,还头一次看见这种新奇的,比暴打一顿要有趣的多,也高明的多,新婚妻子是个宝贝。
“好受吗?”叶慧柔声说着,背着手,悠闲的在他面前度着四方步。
张贵赶紧摇头,眼睛瞪得像铜铃。
“还想去母亲面前告发我吗?”
张贵头摇得像拨浪鼓,只要把他放下来,让他倒着爬出叶家大门都成,哪还有胆子惹到这个姑奶奶。
“还想要我们叶家的铺子吗?”
不要了,不要了!张贵在心里狂叫,奈何说不出话,只能喉咙里响着沉闷的呵呵声。
但叶慧不想这么快便宜他,来到窗前看风景,直到树上的鸟儿飞走了,归巢了,枝头的杏花在夕阳下吐出动人的芬芳。她觉得时间差不多,那小子只剩下了一口气,才回身让墨琪和阿德放他下来。
张贵被解开绑绳,像路边只生了病的野狗似的,趴在地面奄奄一息的喘出微弱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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