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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那又怎么样,我求你救了吗?”面对顾渊喜怒无常的针锋相对,她也是寸步不让。
“是啊,我就不应该救你,我应该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因为勾人老公才被打成这样的。”
“你调查我?”
“你做的出来就别怕被人查。”
“既然知道我是这样一个人,你为什么要帮我,你不是也恨我吗?”
“我......”顾渊回怼的话语哽到喉咙里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是啊,明明他现在应该幸灾乐祸,落井下石,可为什么,每一次看到她丧失尊严,受伤,堕落,这胸口就像是被石头堵住了一样,难道他就这么贱?
“难道说你也想?你想要就说啊,只要顾少你也肯花钱,我又不是不肯给。”
只一瞬,顾渊脑子曾经为时杳垒砌出的女神石像轰然崩塌了。
他生生憋红了眼,将时杳狠狠的摁在床上,“时杳,你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什么样?”时杳一瞬不瞬的凝着他,笑得恶劣,“从在会所重遇我那天起你不就知道了吗?只要有钱,我什么都不在乎。”
多少钱?要多少可以,多少钱?
他近乎失去理智,想要问出这番话。
可对上自轻自贱的时杳,顾渊又怕,也是在这一刻,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想要时杳,想要他们的关系不仅仅于此。
“你可能刚醒脑子有点不清醒,先休息吧,我明天再来看你。”
他突然转变的温柔让时杳揣测不出他在布什么局,但这一番针锋相对过后她实在是累得慌,无暇去剖析,闭上眼就陷入了沉睡。
等顾渊第二天找来时,早已人去房空。
休养了几天,她才回到盛天,可刚进入后台打算换装,就被杨涛扯到了办公室。
“你怎么还来啊!”
“经理,那事儿被你老婆发现我也没办法啊,你总不能拿这个辞退我吧?”她据理力争道。
“这跟我们的事儿没关系。”
“那是?”
“你真名叫时杳吧。”
“......”
“封笙回来了你不是不知道吧?他现在今非昔比,特地回来不就是为了报仇吗?你还成天在他眼前晃荡,你是不是想害死我们会所的所有人?”
铁骨铮铮的事实如同巴掌般扇得她无力反驳。
“看见你真是晦气。”杨涛嘴里一边骂骂咧咧着,一边摆手轰赶,“走走走,那钱你也不用还了,就当是我倒霉赔给你的医药费,你赶紧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时杳前脚刚走,后脚会所的人就给杨涛传话,“经理,封总来了。”
杨涛心花怒放,这不是巧了吗?他刚把时杳这瘟神送走,立刻就可以去封笙这福神那邀功了。
“封总,您来的正好,我跟您说......”他将自己如何把时杳轰走的事情如是说了一遍。
封笙深谙的眼底一片平静,瞧不出喜怒。
但他无声的倒酒让杨涛以为得到了认可,为能更加讨好封笙,他不惜用下流的的言语侮辱着时杳,“以前啊,她被吹嘘是娱乐圈的公主我还不信,直到她来了会所我才算是见识到了,她和谁都能开房的放荡样,跟‘公主’真没有一点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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