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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雀更在意昏迷过去的应达的状况,因此对溯的注视并没有太大反应。
若陀龙王上前,把应达的手往外一拽,果然看到手腕处的伤。
那伤很奇特,不深的伤口已经结了血痂,然而那血红的血痂更像被点燃的星火。
若陀龙王的眉头深深皱起。
溯:“铜雀之前,也是这样吗?”
摩拉克斯摇头:“并未有这般状况,但也有可能是因为二者使用的元素力不同。”
溯的眉头微皱,不过现在也不是深究的时候,他伸出手覆在那已经结痂的伤口上,想了想,最后小心翼翼地去掉血痂,暴露接触伤口。
不卫生,会有细菌,但这是注入新生之息的唯一方法。
新生之息在他的操控之下被调动起来,细沙一粒接着一粒,排列组合,从手指开始溢出,进入应达体内。
刚进去立刻开始被应达内部的力量围堵,属于应达本身的力量在排斥陌生力量的侵袭,反抗之强远溯的预料。
她体内的火元素,太活跃了。
应当是业障刺激了力量,亦或者是因为失去理智,导致体内力量不再受到约束,只余本能反应。
眉头皱起,在现新生之息渐渐被排挤出来的时候,断了新生之息的注入,转而对已经注入的新生之息进行操控。
就这么沉默地努力了十分钟,溯松开手,对一直看着自己的几人摇头。
伐难低呼:“怎么会...怎么办?”
应达没有找到独属于她的抵抗业障的方法,溯的新生之息没有作用,应达该怎么办?
铜雀深呼吸:“能说说是哪里遇到问题吗?”
铜雀解释:“我不是怀疑溯先生,只不过当时溯先生注入新生之息的阵法对已经被封印的业障有效果,理应对应达身体里的业障有一定作用,我想应该是哪里出了问题。”
溯倒是没生气,如实相告:“新生之息刚注入就被应达自身的力量排挤,摩拉克斯应该能看到新生之息被排挤从伤口溢出的情况。”
伐难和铜雀立马看向帝君,若陀龙王也不例外,只看到他点头。
如此,是肯定,也是幻想的破灭。
摩拉克斯:“不过,那应当是应达对外来陌生力量的排斥。”
溯点头:“我知道,所以呢,你想说什么?”
因为有些烦躁,溯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并不怎么好。
摩拉克斯看着他:“应达的身体应当不排斥我的神力。”
眉头一挑,溯问:“你想用自己的神力压制业障?”
此话一出,伐难和铜雀眼中带着希冀,却看到帝君摇头。
摩拉克斯:“如果我的神力能够压制他们体内的业障,在现业障存在于他们体内的时候我就会出手,不会把这个隐患留到现在。”
溯看着摩拉克斯,不吭声。
摩拉克斯:“能输入应达体内,抵抗她体内业障的力量,只有溯你的新生之息。”
溯是真的烦躁:“但我的力量注入不进去。”
摩拉克斯还是那句话:“我的可以。”
溯的烦躁之意到达顶峰的时候,若陀龙王开口:“摩拉克斯的意思是,他想办法把力量注入应达的身体。”
溯微顿,看向摩拉克斯:“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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