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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要纠缠多久?”季布问他,眼神却有些迷茫,口气也虚软,他听见卫未一说,“我要缠着你一辈子,不管你是结婚还是生子。”
季布一定是喝多了,他看着那双直视着他的眼睛,看着他现在还记得上次触感的嘴唇不停地开合着,不停地许诺,诱骗,当他第十九次说我只想要季布,我只有季布时,这个诅咒开始运行了,季布觉得头晕,他低下头吻了卫未一的嘴唇,柔软、湿润、触感良好,这只小癞蛤蟆的呼吸紊乱了,眼泪从他闭着的眼角流出来,滑落下去滴在季布的手上。
季布的另一只手有些迟疑地慢慢放在卫未一的腰上,这是一个奇特的第一次,季布什么都不想去想,也想不起来。
卫未一蹲下身拉开季布的裤子,笨拙地试着挑起季布的欲望,即使技术不太好,但是现在看起来要达成目标也不是什么难事。季布的手落在卫未一的头上,忍不住抚摸着他细软的头发,小巧的耳朵,他有点受不了他那副卖力的样子,让他觉得自己有点像是猥亵未成年,“够了,起来吧。”
他拉起卫未一,发现卫未一的面颊在卧室暖色灯光的照射下有些绯红,他看了季布一眼就低下头脱掉自己的衣服,十七岁的年纪生长发育应该差不多已经停止了,可是看起来个头还是这么平庸,好在虽然削瘦,但是并不是只有骨头,季布的手放在卫未一挺翘的臀部上,慢慢向下抚摸,平时藏在窝窝囊囊肥裤子里的大腿,线条优美,季布看到卫未一面红耳赤,“你竟然会害羞?”
卫未一抬起眼睛瞄了瞄他,然后舔了舔嘴唇,突然动作起来,像只疯猫一样扯开季布的衣服,跟他滚作一团,季布觉得自己似乎也疯了,很快就把卫未一按趴在床上,丝毫也不客气。
卫未一咬着嘴唇坚持,季布弄得他太疼了,终于还是没忍住叫出声来。季布停下来,“小崽子,你不是吹嘘说你经常买男人吗?”
“妈的,那都是他们在下边,老子是第一次……kao,”卫未一咬牙切齿,“让你在下边你能同意跟我上床吗?继续继续,别啰嗦,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不用管我。”
季布乐了,捏他的脸,“再骂人就掰下你的小牙!我‘想怎么来就怎么来’,你他妈是性爱娃娃吗?”
结果卫未一伸出小舌头舔了他的手指一下,他把持不住,卫未一翻过身来继续肆无忌惮地点火,不断接吻的嘴唇红润诱人,眼神愉悦性感,膝盖伸进季布的大腿间磨磨蹭蹭。季布低笑着,索性彻底跟着他发疯,这栋始终孤独的房子第一次让季布觉得不再透不过气来,这里只有他们,而他甚至并不了解卫未一,所以一切变得虚幻,一切又无比真实。卫未一的眼神炽烈直接,对他而言简直就是催情的最佳药剂,迷乱亢奋中他亲吻着那张小嘴,舌尖纠缠,没有什么想法,这一刻就是简单的彼此都想要对方,就像一场季布从未有过的原始狂欢,季布模模糊糊地想到也许最初并非只有一块仅仅住着一对男女的伊甸园。
季布都不太清楚最后折腾了多少次,只记得卫未一又哭又叫又纠缠着他不肯停下来,最后大概是酒精彻底麻痹了他的大脑,他清醒过来的时候大约是早上六点,他的手机响了。
他摁掉手机,迷迷糊糊地意识到自己在哪,卫未一趴在他怀里,柔软的头发蹭在他的胸口,刺刺痒痒。他抱起卫未一让他枕在他自己的枕头上,他还睡着,脖子以下光洁的皮肤上留着好几处他的吻痕。季布粗鲁地捏起他的小脸看着,睫毛很长,鼻梁微挺形状小巧,微张的红润嘴唇……十足的性感。季布微微低了一下头,想要吻上去,又停住了,终于放开他,起身离开。
他回自己的卧室穿上衣服,给艾米回了个电话,她在电话里冲着他的耳朵尖叫,她就在门外,快点给她开门。
季布打了个呵欠,不情不愿地下楼开门,艾米就站在门外,画着很浓的烟熏妆,衣衫单薄,或者说她只裹了一块小布料。
“借我点钱。”艾米有气无力地说。
“你被谁揍了?”季布看着那副过浓的烟熏妆,不以为然地调侃,“又被你妈冻结账户了?要多少钱?”
季布后退了一步让开门口,她熟悉地走进来,去一楼的厨房找了点吃的,回头看了看慵懒的季布满身的性感,“昨晚跟人上床了?陆安在这儿?”
“嗯……”季布迟疑了一下,“所以你少废话,赶紧拿钱走人。”季布开始找钱包,他的外衣就丢在门口。
“给我两万。”艾米说。
季布找现金的动作停了下来,抽出一张银行卡来,“密码还是那个,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你是杀人了畏罪潜逃还是勾引人家有妇之夫了被人追杀。”
“我决定跟你私奔。”艾米不在乎地说,随手拿起季布的手机,“又换了新的?电子垃圾收集狂。”
季布把那张银行卡收了回来,“这么大岁数了还玩离家出走不嫌恶心吗?”
艾米嗤笑一声,玩着季布的手机,“我还以为你当真安分做个你妈眼中的理想男人了呢!怎么?女人玩够了?”
季布吃了一惊,艾米把季布的手机屏幕翻过来伸到季布面前,画面虽然小也看得出是季布在跟一个男孩子上床,季布终于有幸能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目睹昨晚那一幕了。他接过手机,迅速删了下去。
“你拍的?”艾米笑了笑,只不过她太了解季布,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当然不可能。看来你被这个男孩抓住把柄了,我看我还是找别人帮忙吧,我想你也一定够忙的了。”
“艾米,”季布看出来艾米很累,几乎像是随时都能倒在地上,“我先送你回家。”
“你不去问你楼上的男朋友这是怎么回事吗?”艾米的确很累,“没问题吗?”
“没问题,他自己会滚的。”季布阴着脸回房去换衣服。
季布保持着阴沉开车送艾米回家,“又玩了一个通宵?”
艾米深深叹了口气,然后用两只手揉着自己的脸,“不然我还能干什么?我都不知道我为什么活着?”
“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季布嘲讽地笑了笑,“我们现在是又不老又不小的年纪,你还要思考这些哲学问题让人笑掉大牙吗?你省省吧!不要继续胡闹了,好好念你的书,毕业了找个医院当个医生,断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
艾米沉默了一会,“从小你就会说这些话,中规中矩假模假样,你为什么要活得这么压抑?为了母亲?俄狄浦斯情节太深了吧。我认识了你这么多年,竟然都不知道你是个同性恋。”她看了看季布,想到季布从前的灿烂情史,“是双性恋?”她又立刻点了点头,她太了解季布,从生下来就认识他,这些年不是白过的,“即使你早就意识到了你是同性恋你也能跟女人上床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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