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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怀琰半张着嘴,愣愣地点了下头,没有说话。孟应星拍拍她的脸,又问了一遍:“能做到吗,说话。”
“能……”她回答的声音很低,顿了顿,看出孟应星不满意,又补充,“我可以……可以自慰给哥哥看……”
孟应星踢踢她的膝盖:“那还等什么?跪好,腿分开。”
她照做了,膝盖张开,跪坐在自己的脚后跟上,露出早就湿到淫水拉丝的腿心,两只手无措地抓着大腿,看着他,好像在等下一步的命令。孟应星看着好笑:“你自慰是这样的——不动手,只靠小逼一缩一缩的,被空气操也能爽吗?”
“不是……”孟怀琰本来还没觉得,被他这么一说,穴口真的翕张起来,似乎又流了一股水,滴到她身下的软垫上去,渐渐聚成一小滩淫靡的水洼。她深吸气,左手还抓在腿上,右手慢慢往中间深,这样的举动真做起来,比想象中羞耻得多,她脸很快红透了,手指尖却还没碰到阴蒂。
“光顾着看我,忘记自己该做什么了?”
“不、不是……”她摇头,“我该、小贱货该,自慰给哥哥看……”
孟怀琰试图靠羞辱自己增添一点点继续下去的动力,小穴一张一合,瑟缩得更厉害了,而她的右手中指也终于摸到阴蒂,身体微微颤了颤。偏偏这个时候,孟应星对她的说法不满意,开口:“错了,自慰是你配说的词吗,你该表演揉自己的小骚逼。”
“呜……”孟怀琰本来眼神就发飘,似乎还看着他,但视线对不上焦,到了这时候,更是睁眼的勇气也没有了,闭紧了双眼,才能回答,“对不起,我……贱货揉小逼给哥哥看,骚逼给……骚逼给哥哥表演……表演流水……”
指尖在阴蒂周围画圈,她不太能下得了手,力气微弱,可小穴还是一抽一抽的,确乎是在表演流水,淫靡的液体不断被软嫩的穴口挤出来,往垫子上滴落。她死死闭着眼,身体微微发抖,裸露的皮肤上泛着情欲的粉红,这副样子落在孟应星眼底,好看得要命,可他还要挑刺:“就会这个?我看腻了,怎么办?”
孟怀琰睁开眼,眼里还泛着朦胧的水光,视线往旁边的床头柜抽屉瞟了瞟:“那……我给哥哥表演别的……小逼除了会流水,还可以、可以……哥哥想看什么?”
孟应星敏锐地捕捉到了那个眼神,忽然就有点不爽:想也知道她说不出口的那半句话是什么,小逼除了流水,还会吃鸡巴,不光会吃他的,还会吃假的,硅胶的,电动的,没有他也爽得要命。他不能容许孟怀琰在他面前想这些,脸色一沉:“你想给我看什么?”
“嗯,我可以……”孟怀琰还没反应过来他语调不善,正要展开说点骚话,话到嘴边,才忽然意识到了,猛然刹住,改口,“哥哥想看什么我都可以。”
还算机灵。孟应星轻声嗤笑:“继续,插进去,用你的贱狗爪子把逼里的水堵住。”
“呃嗯,是……”她的手指往下探,拨开湿滑的软肉,食指探入洞口,慢慢插进深处,小穴里又热又挤,她张口喘了几声,才忽然意识到什么,仰头,欣喜的神色写在脸上,“哥哥承认我是小狗了对不对?”
其实孟应星本来没想那么多,他心目中的孟怀琰一直不太像狗,倒不完全是因为她不够听话,只是一种气质与感觉,刚才那一句不过是顺口,然而……她这样跪在自己面前,两腿大张着,手指插在自己穴里,因为能当他的小狗而高兴的样子,未免太让他满足了一点。他低笑,妥协:“你听话就是。继续——要你堵住,一根手指堵得住小骚逼吗?”
孟怀琰心道,明明堵得住,手指在穴里被吸得很紧,即使是一根,她也觉得有点酸,简直不敢想象平日孟应星的性器是怎样埋在里面被裹夹吸吮的。可是此时,成为哥哥的听话小狗的欲望胜过一切,她没有一点异议,立即又改为两根手指,甚至上身又往后靠了靠,调整重心,挺了挺腰,将腿心更分明地呈给他看,手指在穴里抽插,带出水声和她软软的喘息与呻吟:“堵住、堵住了的……哥哥看……”
水声分明,说瞎话也不过脑子。孟应星又想笑,手里还提着鞭子,鞭尾轻轻扫过她的大腿,故意问:“哪里堵住了?都是你流的骚水,小狗会骗人吗?”
孟怀琰吓得一个激灵,肩膀抖了一下,可怜巴巴地看他:“哥哥……”说不清她是更怕鞭子还是更怕哥哥不让自己当小狗,紧张得大腿绷直了发颤。孟应星接着问她:“堵不住是不是?”见她别无选择地点头,他又说:“堵不住就喷出来给我看。接着插,快点。”
“嗯……嗯……”她战栗着,左手撑在地上,两腿绷得酸痛,右手努力抽插着,但还是和孟应星对待她的速度和力度都不能相比。尽管如此,有他在对面提着鞭子看着,要高潮似乎并非难事。孟怀琰小声哼吟,大脑一片空白,浑身似乎只剩下机械运动的手指和微微抽搐的穴,偏偏就在她快要高潮的时候,鞭尾碰了碰她的手背。
“停下。”
“呜……?”她茫然抬头,看着孟应星,手停下了,小穴还在绞着手指吸吮,她身体不自禁地又战栗起来,可是孟应星接着命令:“手拿出来。”
“可、可是哥哥让我喷出来……”她舍不得,犹豫,手指不安分地又动了一下,但终究是不敢违抗,在孟应星的眼神变得更加严厉之前抽手出来,抓着自己大腿擦了擦,身体还有点抖,小声,“哥哥……”
孟应星拉着她的胳膊,抱到自己腿上来坐着,手指轻轻拂过腿心,若即若离,又激起一阵颤抖,问:“想喷吗?”
“想……求哥哥……小狗想喷给哥哥看……”
“骚狗,”他的手指拨弄穴口的软肉,偏偏不进去,延续她濒临极点的快感,却又不肯施舍一个痛快,“刚才让你喷怎么不喷?晚了。”
“哥哥……”孟怀琰明明只差一点,去抓他的手腕,又被他躲开,急得快要哭出来,“哥哥,求你……摸摸我,摸摸小逼,我……我自己摸可以吗?求求你,求哥哥允许……允许贱狗爪子摸一摸小逼……”
孟应星毫不留情:“喷不出来的小废物还想提要求啊?”他抽开手,伸向旁边,好像又要去拿鞭子,孟怀琰一颤,说不清是因为爽还是害怕,手指软软地扒他,接着求饶:“哥哥,小骚狗受不了了,求求你……”
“这么骚,是欠抽吗?”
“不、不是,不是的,”她摇头,“是欠操,求求哥哥,想要哥哥操小逼,手指也可以,求哥哥的手指操小逼……”
孟应星忽然将某样东西放在她手里:“欠操是吧,自己写上。”
“什……”孟怀琰愣了愣,本以为他手里拿的是鞭子,低头一看,才知道不是,是支水性笔,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拿来的。不管怎么说,总比鞭子好,她犹豫了一下,握住了,低头,在自己大腿上一笔一画地写“欠操”。
她手有点抖,字写得歪歪扭扭,写完了,瞥了孟应星一眼,又画个箭头,直指腿心,箭头的直线也歪歪扭扭。孟应星看着,低笑,问她:“还有呢?”
小穴还是又痒又空虚,难受得要命,孟怀琰几乎要哭出来了,竭尽全力地勾引他,低头接着写,在箭头旁边又加一句“请使用”,再在“请”后面加个插入符,补充“哥哥”二字,又瞥他,看他还是没反应,索性豁出去了,接着写,“贱狗”“骚货”“肉便器”,再委屈巴巴地看他一眼,在旁边追加一个大大的“哥哥的”,划线连到每一个骚浪的称呼前面去。
白皙的大腿上黑色的字迹格外显眼,写了这么多,孟怀琰心里还有词,但是已经无处下笔,最后那个“哥哥的”已经被挤在大腿内侧靠上的位置,那里被淫水沾染得湿透滑腻,笔尖沾了水,字迹变得不太流畅。她觉得没法再写了,仰头,又哀求地喊:“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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