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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喝茶?”丫鬟说。
“好,谢谢!”姑娘说。
“少爷,老爷单独叫你过去?”丫鬟来报说。
“好,我这就过去,你先下去吧?”汪瑞说。
丫鬟走后,汪瑞说:“姑娘你先坐,本人先过去一趟?”
“好,你忙?”朵儿姑娘说。
就这样,汪瑞单独过去。
“你,你说,你想气死我不成,你看看你安的什么心,替我考虑过吗!不替也行,可你也没替你自己的未来想想啊?”县令瞪着眼睛说。
“我都听您的话了,您还生气,还请父亲明示?”汪瑞低头认罪的说。
“你这脑袋,糊涂粥啊?怎么就不明白,我这一天忙着维持同僚们的关系呢?还维持不过来呢?还好意思问为了啥?你说你弄个女人回来,岂不是又给我添油加醋,让别人扇风点火吗?”县令气得在地上来回转摸摸,左手直拍右手,右手直拍左手地说。
“父亲,这等小事怎至于此,就说她是我远房表妹,呆几天就走,就行啦?”汪瑞说。
“领回来了,还好意思说这种话,说明了什么?生米都煮成熟饭了吧?那是说撵就能撵走的吗?”县令说。
“父亲多虑了,她只是孩儿路过时,救下的陌生女子,并非儿子寻花问柳,才领回的女子?”汪瑞说。
“行,行,行,那就好,好不容易那个扫把星铺锦消停几天。你以为所有人,都以你的意志为转移啊?你说啥是啥?反正这回好,在外面又给弄个不知道什么样的女人?”县令说。
“听言是个命苦的姑娘?”汪瑞说。
“那样的,人家暗地里玩玩也就行了,你这还很怕别人看不见,大明起鼓的领家来啦,你让我这老脸往哪搁。这人啊!和你同心难,那要拆你台,还不就是一会的事?”县令生气的说。
“我干嘛想那么多,她没活路,我就救,理所当然,背地里,我什么都没干,为什么不能光明正大的领回来,干嘛要生出那么多麻烦来?”汪瑞无心的说。
“你那么想,所有人都那么想吗!就像和尚,告诉所有爱吃肉的人吃素好,那不是笑话吗?你心再好,合不上大众口味,解释不清,懂吗!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哪一个不玩,哪一个不贪,但面上都是忽悠的好人,背地里连鬼都不如。这就是世道?”县令大人说。
“总会有一天,天道会收拾这罪恶的人间的?”汪瑞说。
“那也是穷人遭殃,跟富人没关系?”县令大人说。
“反正我还是那句话,只是救她,对她也没什么非份之想,也没什么明里暗里,就喜欢光明磊落救人而已?”汪瑞说。
“要跟你说几遍,你是这么想的,可别人不是这么想的,就连你那铺锦都不会这么想。你听不懂人话啊?猪脑袋?”汪瑞父说。
“铺锦不是像你说的那种小肚鸡肠的人,她会相信我的?”汪瑞说。
“儿子,你可真是你娘养的,随她那个德性?让我动家罚是不?我说的话,你怎么就不信,你爹我能有今天要靠你那套,早就玩完了。共鸣有几个命好的,都同流才命好啊?”县令大人气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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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请父亲指教,我该怎么做,才是人吧?”汪瑞说。
“玩玩就扔她吗!女人到处都是,但别影响仕途?”县令大人说。
“爹,你不要说了,她的幸福我管定了?”汪瑞回父一句说。
“你,你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滚!滚!要多远给我滚多远!这就给我出去。嘢!吃我的喝我的,有什么资格跟我这么说话?”县令大人说着就气不打一处来,把桌子上的东西都横扫下去。
看到这场面,汪瑞立马后退了一步。
“都是孩儿的错,恕孩儿不孝,还望父亲保重身体,若无其事,那孩儿先告辞?”汪瑞说完便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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