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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车还没站稳,一个踉跄,下意识地伸手拽住白清淮。
白清淮:“?”
啥啊?
夫妻相互扶持,就是摔之前拉他垫背吗?
好在祁复没真摔。没真摔,还以为白清淮要摔了:“你没事吧?”
白清淮回复:“你没事吧?”
同一句话,语义大不相同,但祁复没听懂。
白清淮进门时,换上了新的拖鞋,暗自打量这栋别墅的装潢,装修以黑白灰为主,简约干净。但好笑的是,在黑白灰的基础上,挂了些大红色的气球和灯笼,以及墙上挂着一个大大的“囍”字。
他家的阿姨上前迎接,说已经做好了醒酒汤,见白清淮正盯着那个“囍”字,说这是请某位本来已经退圈的书法大师写的。
白清淮很俗地问:“多少钱?”
阿姨:“听说是一百多万。”
“……就这么一个字?”白清淮很难评价,在绝对的金钱面前,他无法欣赏艺术,他对祁复说,“你知道吧,我是学美术的,其实也会一点书法,这种活我也能接的。”
“可以给你打对折……不,打骨折。”
“如果你擅长做冤大头,那么我也可以勉强赚亏心钱。”
祁复太阳穴突突的疼,根本没听清白清淮在说些什么。
有点吵。
只见白清淮的嘴唇一张一合,像极了在索吻。
想亲。
他晕乎乎的,没什么理智,捏着白清淮的下颚,覆上了他的唇。
他都二十六岁了,不应该
祁复的吻技进步得很快,他先是舔舐白清淮的唇瓣,逐渐加深这个吻,一点点探入口腔,舌尖交缠,汲取呼吸。
他醉了,是凭着本能在亲,一只手还搂着白清淮的腰肢,把人往自己怀里带,箍得紧紧的,比清醒时要霸道无理。
白清淮唇齿之间都是酒精的味道,微醺的感觉就像一脚踩在云朵上,他想要主导这个吻,但祁复变得没那么听话,还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软的。”
咬了之后,他又讨好似地吸吮,从嘴唇吻到脖颈。
余光瞥到阿姨已经非礼勿视地离开了客厅,白清淮礼尚往来地伸出手,贴在祁复的裤裆上:“硬的。”
那处本来是半起的状态,当白清淮的手心覆上时,瞬间起立。
“上面有开关啊?”
祁复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白清淮在说什么,也不害臊,还往前顶了两下:“我很热,我要脱衣服。”
alpha眉眼染上醉意,眼尾薄红,不再是一副冷峻或古板的模样。
白清淮逗他:“脱啊,你不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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